他以為自己已經很慘了,可是跟易中海、賈家人比,情況要好一些,最起碼……他的絕后是天生的,傻柱是自找的,而賈家人,完全是被林躍坑的。
……
三個小時后,協和醫院停車場。
婁曉娥見到了冉秋葉。
“幸虧你沒去,照你的脾氣,怕是很難硬起心腸去面對那個叫人憎惡的院子里的人。”
冉秋葉說道:“這么多年了,你的仇總算報了。”
“是啊……”
婁曉娥想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嘆了很長很長一口氣。
許大茂為當初的惡行付出了代價,一大爺死了,賈張氏中風,二大爺、三大爺各有家丑,剛才警察過來問話,他們說的是什么?林躍、賈張氏、一大爺仨人在飯局上因為房子的事吵起來了,一個心臟病突發,嘎嘣兒死了,一個被嚇壞了,中風癱瘓。
像這種情況,首先要看家屬告不告,就算有人告,也勝訴了,最多賠倆錢拉倒。一大爺是個絕戶,誰會蹚這個雷得罪林躍?賈張氏那邊吧,小當、槐花都是林躍的女人,她們會支持她媽告狀嗎?林躍是把錢花在她們和孩子身上呢?還是賠給她們的媽呢?這是一個值得探討的選擇題。
冉秋葉說道:“你不會覺得他很壞嗎?”
婁曉娥反問道:“那你呢?”
“爸過世的那一年,媽帶我去廟里燒香,一位老僧給了我一本書,書里說佛有三相,惡相善相自在相,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他跨進那道門,是惡人,他跨出那道門,是菩薩,我相信他的所作所為自有道理。”
婁曉娥說道:“如果當年能不走的話……”
冉秋葉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走,就沒我什么事了對嗎?”
“不,比起我在hk那段失敗的婚姻,倒不如跟雨水一樣,不求名分地給他生一個孩子。”
“生孩子,又是生孩子,我現在一聽生孩子就頭大。”一個聲音從病房大樓的方向傳來。
是林躍。
“你們當以后的社會跟前些年一樣啊?一人干活能養三四個。往后數二十年,窮人是沒資格生養的。”
……
與此同時,四合院兒里也有一場談話。
秦京茹把一份離婚協議推到許大茂面前:“要么簽了他,拿著房款滾蛋,要么把今天的事爛在肚子里。”
“秦京茹,你別逼我。”許大茂惡狠狠地看著她。
“逼你?許大茂,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樣?打我?打我更好了,只要我起訴你家暴,一分錢你都別想拿到。要么拿刀砍我?就你那老鼠膽,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沒種殺人。”
“秦京茹,我告訴你……”
“你告訴我什么?你要是裝作不知道,還能有老婆孩子,真要撕破臉,老婆孩子都沒有了,從今往后你就一個人過吧。”
“那你讓我戴著這么一頂綠帽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