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確定的答復之后,司馬懿澀笑了兩下,果然沒有血濺帝服的決心,這件事還是不要參合的好。
“最近一段時間,你就呆在我這里吧。”鐘繇對著司馬懿說道,“不過你也知道了,我做出了這個選擇,也就意味著我以后在曹司空那邊注定是邊緣人物,你雖有職責,又有伯達在前,但這不夠。”
“沒什么,并沒有直接出仕在曹司空那邊,所以并沒有什么。”司馬懿搖了搖頭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打攪了。”
“書房里面除了書帖不要亂動以外,其他的典籍你都可以翻閱,你兄長之前特意過來和我打過招呼。”鐘繇見司馬懿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也沒有說什么,指了指書房說道。
司馬懿眉頭一挑,“我兄長花費了多少東西才讓你如此。”
“我正在看的這么多書帖,都是你兄長給我的。”鐘繇又開始研讀蔡邕的書帖,“所以說,你喜歡什么典籍隨便抄錄都可以。”
司馬懿眉頭狂跳,鐘繇是蔡邕腦殘粉這件事,整個長安有點來頭的人都知道,腦殘到為了蔡邕書帖都能做點刷下限的事情。
當然這是司馬懿不知道鐘繇以后在自己好友手上見到整部的蔡伯喈書法,破家去換好友不給換,氣到吐血的事情,最后鬧到絕交,更狠的是熬死那個前好友之后,不惜挖墳也要將那東西拿到手。
如果司馬懿知道這些事情,絕對距離鐘繇要多遠有多遠,腦殘粉根本惹不起,狂熱,而有執行能力,還能力暴強的腦殘粉有多可怕光看鐘繇就知道了,刷下限算什么,除了死亡沒有什么能阻止他!
看著已經進入狂熱模式,又開始研究的鐘繇,司馬懿默默地轉頭,說實話,他覺得鐘繇也不簡單啊,心思都沒放在政務上面,每天八成時間都在研究蔡邕的書法,居然還能坐穩尚書的位置。
司馬懿最后給曹昂傳遞了一波消息之后,表示自己貌似可能會暴露,所以最近不怎么出現,曹昂也不以為意,自己的堂弟夏侯尚已經謀算的差不多了,完全不用擔心,司馬懿什么的看著挺厲害,但是怎么可能有自家人用著順手。<>
“伯仁,說點簡單的,首先,之后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和天子無關,這一點你能做到不?”曹昂將曹丕打發去和一群世家的小屁孩去玩,然后將曹植丟給大儒去學習詩詞歌賦,自己終于空出來一些時間能教育自己的堂表兄弟了。
“這很簡單,大兄你可以放心。”夏侯尚自負的說道,“這些都是某些亂黨謀害天子引起的動亂,我已經將人安排道天子南軍之中了,到時候兵符一到,那就是事實。”
“能不能動靜不要弄得那么大?”曹昂有些頭疼的說道,他這個兄弟有些不靠譜,聰明歸聰明,但是這種興沖沖的勁頭,讓曹昂總有一種這家伙會將事情搞砸的懷疑。
“不弄的這么大,怎么會是實質性叛亂呢?”夏侯尚撇了撇嘴說道,“鬧大了才更容易啊,有些事情不鬧大,我們直接收押的話,過不了天下人的雙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