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都,范哲,做好戒備。”管亥扭頭對兩個黃巾渠帥說道,兩人聞言當即駕馬而出護衛住兩側。
話說當初張都和范哲再見到管亥的時候,還以為做夢,眼淚鼻涕哭的到處都是,然后第二天發現不是夢,那叫一個尷尬,但是內心的激動徹底壓過了兩人的尷尬,一路免不了問東問西,并沒有因為數年的分散,而變得疏離。
“嚴將軍,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閉目坐在車架之中的劉璋在聽到那密集的鎧甲碰撞的聲音,不由的睜眼詢問道。
“有車隊出現在我們身后,我令將士們戒備而已。”嚴顏冷靜的回答了劉璋的問題。
“原來如此,只是區區一支車隊,居然讓你如此戒備。”劉璋笑著說道,隨后打開車窗回望了一眼,瞬間不覺得嚴顏的戒備有問題了,雖說劉璋不怎么懂軍事,但是后面那支車隊一看就是軍隊在保護,而且還是那種訓練有素的軍隊。
“管將軍,前面有人堵住了嗎?”姬湘好奇的詢問道,這一路行來,因為她的護衛實在是太過扎手,所以完全沒人敢劫道。
“姬小姐還請稍待,我馬上解決。”話說間管亥開啟了自己淡白色的軍團天賦,全場的士卒氣勢猛地攀升一截。
這次不僅嚴顏不淡定了,連坐車的劉璋,駕馬在另一側的張松和秦宓皆不淡定了,這種攀升氣勢,這是軍團天賦吧。
“聲勢弄得大一些,不用給對方面子。”張松扭頭對嚴顏告誡道,嚴顏聽聞之后,當即展開了自己的軍團天賦,然后連內氣離體的氣勢也綻放了開來,劉璋的護衛氣勢也同樣攀升了一截。
“糟糕!”管亥同樣爆發出自己的氣勢,而身后的士卒也同樣全力爆發,靠著更精銳的士卒硬是和對面拼了一個半斤八兩。
【一個內氣離體,兩個煉氣成罡巔峰,這護送的誰,整個中原有名有姓的皆是去了北方,更何況內氣離體作為護衛,車架之中的人身份怕是低不到哪里去。】雙方瞬間便心生疑慮。
“怕是哪位郡主,或者是萬年長公主的車架。”張松盯著管亥護衛的車架看了好久,扭頭對著嚴顏說道。
“停車,我倒要看看,哪家的郡主敢如此肆意妄為,至于萬年,她現在還在長安呢!”劉璋聞言之后當即命令嚴顏停車。
嚴顏略有猶豫,但還是停下了車架,所有的士卒快速的結陣將劉璋的車架護衛在中央,然后盯著管亥的車架。
這時管亥也是芒刺在背,和內氣離體打一架并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是姬湘出問題了,那可真就糟了,他此行的目的,前往西域是一方面,護衛姬湘則是另一方面。
雙方皆是將自己的車架圍住,然后其他人肅然的盯著對面,并沒有出手,但自從劉璋停車之后,雙方之間那種一觸即發的緊張也確實不是說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