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對徐妃的話言聽計從,對其寵愛之至。
可眼下竟然一劍就給殺了……
“恭喜宿主,除掉奸細徐鶯,破壞葉峰氣運,獲得八千點氣運值。”
楚楓面色無波。
將天子龍袍穿戴完畢后,便大步往外走去。
……
金鑾殿。
群臣站立,早已恭候多時。
楚楓坐上龍椅,眾臣山呼萬歲過后,楚楓大手一擺:“眾卿平身。”
僅僅一句話,群臣盡皆心中一凜。
這皇上今日的威嚴,似乎與往常大不相同。
不僅說話的氣勢更足,就連語氣之中,似乎也帶著一股無形的殺氣。
楚楓掃視朝堂:“眾卿,可有本奏?”
眾人默不作聲。
“既然無本可奏,那朕來說幾句。”
楚楓站起身來,目光如刀劍般銳利:“眾卿都是讀過書的,可知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話的含義?”
眾臣面面相覷,皇上今天這是怎么了?
楚楓冷哼一聲:“戶部尚書鐘厚德,你可有話要說?”
“臣……臣惶恐。”
鐘厚德急忙跪倒在地,一臉懵逼的低著頭:“微臣實在不知犯了什么過錯,竟惹得皇上動怒,實在該死。”
“既然你不知,那朕就來問問你。”
楚楓大袖一甩,厲聲質問——
“東河洪災,你為何壓下奏折,欺上瞞下?”
“南省蝗災,國庫撥下十萬石糧食,五百萬兩白銀賑災,為何到了災區,只剩下不到一成?”
“臣……臣……”
鐘厚德嚇得戰戰兢兢,額頭上早已冒出了冷汗:“臣實在不知啊,請皇上明查。”
他徹底的懵逼了。
這些事情他是跟丞相上官清河一同謀劃的,該打點的關系,都已經全部打點好,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這不應該啊!
難道他會占卜之術不成?
楚楓冷笑道:“依朕看,你不是不知,而是掩耳盜鈴,把朕當成了傻子。你書房之中藏著所有的證據,還需要朕派人去找出來嗎?”
鐘厚德嚇得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冷汗順著額頭不斷的往下流,他急忙拼命的磕頭:“皇上,微臣一時糊涂,罪該萬死,請皇上寬恕。”
說完砰砰砰的磕著響頭。
“既然自知罪該萬死,那朕為何要寬恕于你?”
楚楓掃了眼兩旁的金甲武士:“把鐘厚德給朕拖出去,金瓜擊頂。”
咝……
眾臣盡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皇上變了。
他真的變了!
自登基以來,終日沉迷酒色,不問朝政,何曾有過這種雷霆手段?
“且慢!”
丞相上官清河大步上前,躬身一禮:“陛下,這鐘厚德雖有過錯,但念在他往日對朝廷忠心不二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楚楓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是何人在說話?為何不跪?”
“你……”
上官清河面色一沉。
他身為百官之首,大權在握,即使上殿面君,也從未跪過。
而這小皇帝也從未敢因此斥責他。
可今天!
竟然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駁他面子。
難不成他這皇位不想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