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壽酒莊位置距離吉爾家不遠,在熱夫雷-香貝丹村東側一片莊園,一個紅黃相間的花園式酒莊背后就是一大片的葡萄園,吉爾介紹這就是彭壽酒莊最有名的彭壽-洛奇園。沈放和秦墨涵在吉爾的帶領下前往酒莊,酒莊的繼承人勞倫·彭壽正好在家。
“吉爾,你好。”勞倫·彭壽,一個年齡約五十多歲的男子,雖然最近因為酒莊被米國聯邦調查局和法國紅酒協會聯手處罰的事宜而焦頭爛額,但是他的外表依然看不出任何的頹廢,金色的頭發梳得整齊,銀框眼鏡,淺藍色襯衫配上深色牛仔褲,打扮的如紳士一般。這也跟法國人的性格有關,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能亂了自己的儀表。
“嗨,勞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徒弟,查爾斯。”吉爾很自豪的把沈放介紹給勞倫·彭壽。
勞倫伸手跟沈放握了一下:“查爾斯·沈!我聽說過你,只是沒想到你會是吉爾的徒弟。幸會!”
“幸會!”沈放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座酒莊。它的占地面積比吉爾的小酒莊要大不少,也是因為它每年的產酒量就比整個基利亞家族的產量都大,彭壽酒莊除了一塊3.3公頃的特級園外還有兩塊十幾公頃的一級園。
幾人在勞倫的帶領下參觀了他們壯觀的地下酒窖,上百個滾圓的橡木桶整齊的碼在這座地下酒窖里。而這些酒桶都有了一定的年限,這也是彭壽酒莊的原則。他們不愿意使用新橡木桶使得美酒“走味”,倡導用老桶慢慢醇化新酒,這個地窖只保留每年特級園生產的葡萄酒,產量不足5000瓶,也就是十幾桶而已。
在幾人進入酒窖時,勞倫就從酒架上取出一瓶紅酒,倒入醒酒器里來喚醒它被歲月濃縮的香味。
“品嘗一下。”大約半個小時,幾人在酒莊參觀一圈后,勞倫給幾人分別斟上一杯。然后目帶考究的看著沈放。
“呵呵。”吉爾輕輕抿了一口后,也揶揄的看著沈放:“看看能不能說出這杯酒的年份?如果能夠說出來,我就當你畢業了。”
沈放無語的看著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老小孩,然后拿起酒杯輕輕搖晃了一下,有一股特有的如櫻桃般的香味,輕輕抿了一口濃郁黑皮諾香氣帶來的豐富口感充斥著味蕾,在優雅與力度中尋找到了完美的平衡。
“極品!”沈放感嘆。這個味道自己以前品嘗過,沈放仔細的回憶這吉爾當初對自己教導時的話語,這種香味只有在年份最好的幾年才會出現,而自己杯中的這杯酒卻明顯的超不過十年,所以這瓶酒應該是最近十年內的新酒。
“2005年,洛奇園。”沈放思索了一下給出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