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只蜈蚣居然一竄鉆進了嘴里,蕭七月趕緊伸指頭想把它給摳出來。
不過,那小家伙特別的靈活,和著鮮血一滑就下去了。
雖說見過飛天蜈蚣這種狀況,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總感覺相當的惡心,恐怖。
再說,天曉得那小家伙會不會把自己的胃啊腸子的咬破。
不過,已經下肚,蕭七月也沒辦法把它給摳出來了。
趕緊按照苗閻羅的‘十絕盅術’行事。
內視之下,蕭七月發現,小家伙鉆進去好像嫌自己的胃太臭,小腦袋在往四周晃動著,好像狗在用鼻子聞東西一般。
不久,雙眼居然盯上了自己的心臟。
不能啊,要死人的!蕭七月嚇得在心里大叫了起來。
心說你雖說僅有火柴梗大,但是,你要進入心臟總得先咬破老子的胃吧。
如此一來,豈不是胃穿孔了?
要是再給你在肝啊脾啊腎臟上來幾下,今后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全都成擺設了。
不過,蕭七月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
那小家伙的身體在看中目標之后居然縮得更小,僅有針頭大小了。
而且,苗閻羅的‘十絕盅術’也相當牛叉,在此術之下,內臟器官都膨脹了不少。
甚至,其中一些部位居然露出了小孔穴來,好像給小家伙留了通道似的,不久,它穿過胃部到達心臟。
最后,一頭順著血管就鉆了進去。
這就是俺的‘新家’了!
蕭七月總算是搞明白了,難怪苗閻羅在傳自己十絕盅術時面露的是詭異的微笑,原來如此啊。
自己用什么地方的血喂它,它就駐扎在自己什么部位了。
幸好沒用腎臟血伺養它,不然,腎里駐扎著這么個可惡的小東西,一不小心鉆進自己那地兒可就能把你爽死的。
僅僅幾分鐘過后,一陣眩暈傳來,蕭七月突然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這小家伙太能吃了,一進心臟就狂吸鮮血,差點把自己抽空了。
幸好身邊還帶得有補血的藥丸子,蕭七月趕緊吞了幾顆,調氣養血。
而天門震動,又不斷的往心臟補充了一些氣血才好了一些。
此地不可久留!
蕭七月提起頭顱快步離開。不久又轉了回來,把米丘圖收入空間盒中離開了周家。
“草!老頭子也真是,我才失蹤幾個時辰而已,居然把靈堂都布置好了,這算是第二次‘還魂’了吧。”剛悄悄竄到老宅后門就給搞蒙了。
自已貼身婢女柳雪兒跪在棺材旁邊早哭成了淚人兒,雙眼紅腫得像是兩盞小紅燈籠。
父親蕭天成那威風霸氣早不見了,一頭烏黑帥氣的頭發全白了,四十來歲的人蒼老得像是快入土的老頭子。
堂弟蕭陽、蕭昆等一伙年輕人全都剛死了爹媽沒人要的孩子似的呆呆的站在靈堂兩側。
而張道川那老家伙一身正經道袍,手拿著一把拂塵正像只猴子似的上跳下躍,嘴里‘天靈靈地靈靈’的念著。
“蕭家主,人死不能復生,節哀。不過,放心,王捕頭已經聯絡了鄰近州府,誓必把飛天蜈蚣抓捕到案,還令公子一個公道,他是我們天陽縣的驕傲,年青一代楷模。”周錦池一臉肅穆。
“嗯,本捕頭已經發下了一級追捕令,飛天蜈蚣插翅難逃。抓住他,只是時間早晚而已。令公子青年翹楚,在本次抓捕之中表現突出,我已向海安府太守張開江大人上報。關于此事,本捕頭還得先恭喜蕭家主一聲了。”王真陽拱了拱手。
“恭喜,王捕頭,我兒子都死了,你還恭喜個鳥啊?”蕭天成勃然大怒,紅腫的眼中布滿血絲,人唰地站起,龍泉劍嗡鳴一聲指向了王真陽。
而蕭家族人也全都站在了蕭天成身后,個個咬牙切齒的瞪著王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