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保和邪邪一笑:“聽說過賭場嗎?”
兩只白細胞愣怔怔的,等待著席保和的解釋。
席保和低笑一聲,鞭毛抬起,隨意指了戰場一處:“你們看到那只白細胞了嗎?猜一下,他和那只金葡菌對戰,誰能贏?”
白細胞毫不猶豫:“那自然是咱們兄弟,對付這些雜菌,必定手到擒來。”
“好!”
席保和點頭道:“那你們猜一下,幾個回合,白細胞能搞掉那只雜菌?”
這下,兩只白細胞犯了難。
認真考慮了半晌,左邊的白細胞輕聲道:“雖然咱們兄弟戰力無雙,但是這些雜菌也不是易于之輩,我覺得,怎么也得十個回合才能拿下。”
右邊的白細胞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道:“你也太高看這些雜菌了,不過是烏合之眾。不出五回合,絕對能撂倒!”
“好!”
席保和大聲開口:“這位兄弟壓十回合,這位兄弟壓五回合,至于賭注嘛!”
“誰要是輸了,嘿嘿。”
席保和笑了一聲,觸角低垂,不懷好意地看向白細胞的偽足。
他們的偽足很長很白,而且和人類比較類似的是,這些偽足上面也有著細密的絨毛,與男人的腿毛類似。
拔腿毛,那可是個有意思的活。
當初在大學宿舍里,席保和就通過打賭,拔光了舍友的腿毛,那家伙,比脫毛膏都干凈。
兩只白細胞被他看得,都是下身一緊。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這老太太想干嘛?
“賭注就是你們的偽足絨毛,誰輸了,就拔毛。”
席保和嘿嘿一笑:“說吧,你們要壓幾根?”
左邊的白細胞咬咬牙,厲聲道:“我壓五根!”
右邊的白細胞沉默半晌,也大聲道:“我也玩五根的!”
“五根是吧,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啊!”
席保和招呼一聲,觸角抬起,望向戰局。
兩只白細胞也都望向戰場。
這可是關乎他們腿毛的大事,不得不上心。
那只被他們當成賭注的白細胞低聲咆哮著,偽足抖動猛地一躍而起,六只偽足齊刷刷地向前揚起,狠狠刺向金葡菌。
金葡菌后退一步靈敏避開,無數小金球簇擁成團,如同一柄巨大的金錘,在空中舞動發出一陣陣爆響,朝著白細胞當頭砸下。
你進我退,你退我進,電光火石之間,五回合已過。
戰況仍是僵局。
白細胞略占上風,但金葡菌仍然沒有半點落敗的架勢。
“五回合了,你輸了!”
右邊的白細胞發出驚喜的喊聲。
“草!這些雜菌居然這么難對付?”
左邊的白細胞憤憤不平。
席保和慢悠悠地打斷:“行了,兩位,別著急,慢慢看戲。壓五回合的自然是輸了,可是十回合的,也未必就是贏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