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蹊蹺,絕對有大問題。不過,我不相信對方針對的是我們。我剛剛審視了我們最近的所作所為,甚至追溯到很多年前的事情,絕對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而且我們剛剛布置的陣法也是完全開啟狀態,也沒有受到任何破壞,我們的生命之石沒有任何異常,完全不用擔心是針對我們而來。”有道嫻雅說道。
“這些家伙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存在,是什么原因讓他們的氣息出現在這里的?我們得盡快將這里的情報傳回。傳回肯定是必須的!不對!謹慎起見我們得避開這一段時間。”有道亦可眉頭一皺,說道。
“確實!即便有百萬分之一的概率,我們也不能冒險。我們有道一族已經不能再受折騰了。”有道嫻雅說道。
“你說你聽了這么久,我們該不該殺人滅口?”良久之后,有道嫻雅轉過身來看著君不器說道,“別想逃跑,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有道嫻雅的眼睛甚是清澈。像是一汪秋水,清風不動,波瀾不驚。看到她的眼睛,甚至能夠看清楚自己的靈魂,這是十分獨特的感受。在君不器的印象中鮮有人的眼睛能夠清澈到這種地步。
君不器本來還想做做樣子,裝瘋賣傻,故作不知。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便想要掩飾也是不行的了。
“這都被你們發現了!能不能讓我好好偽裝一下了?正所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各取所需,互相之間不受影響,這樣不是很好么?”君不器說道。
君不器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殺意,卻也保持著幾分警惕。對方真要一個發難,自己……好像也逃不過。畢竟修為差距天壤之別。
“拙劣!”有道亦可說道。
“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們難道不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君不器說道。他知道有道嫻雅和有道亦可都已經發覺君不器能聽懂他們講話,并且也沒打算避開。
“可別亂說。我們是有約定的,我可不能告訴你任何信息。”有道亦可說道。
自己不能直接說,所以故意設個場景讓自己來偷聽?君不器感到十分奇怪。這都不算自欺欺人那還有什么能算?
“你不用開口了,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看去聽去判斷,不需要問我們。問了也白問,我們根本不會吐露半個字。時機成熟了,你自然會有相應的判斷的。”有道嫻雅說道。她心里有點慌,但是表面上是不可能有什么破綻的。
“那你們……”
“我們確實有求于你,你要想拒絕也行,實力強過我們的時候可以隨便拒絕。但是現在嗎?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畢竟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有道嫻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