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海闊天空,可以說是一個人的豁達,也可以說是一個人對于自己原則的放棄。解讀不同,自然有不同的結果。
君不器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原則,只是他已經在**的控制之下變得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僅存的清明還是懷中的女子給他的。
很是矛盾,他對懷中的女子有著難以言明的**,但也正是懷中的女子給了他最后的清明。
如此說來,他自己的癲狂也只能歸咎于他自己,與外界沒有任何相關?
這怎么可能?凡事都是一體兩面,甚至是多面體的集合。君不器走到現在也是各種因素促成的。
既然自己還能保持一絲清明,那再怎么說也要好好利用好這一絲清明,真正做到無愧于心。
君不器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擺脫現狀,但是限于實力,他能夠做到的事情并不算多。要是前世巔峰時期,君不器有很多種方法來解決眼前的困境,但現在并不是以前,他能夠想到的任何一種方法都不適用于現在這個情況。
難道說自己便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放任**,讓眼前的這女子死于自己手中?不可能。如此這般,那自己就不是君不器了。
不過,想法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他的那一絲清明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繼續堅持下去了。他僅僅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想要用極致的疼痛來緩解自己的**。只是他的狀態有異。血液極致的沸騰讓他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可是再堅持原則,他到最后還是會臣服于他的**。反正結局是不能修改的,那是不是就任它如此,不去控制呢?
難道他要犧牲自己就為了放過眼前這個無辜的女子?可是他的父母,他的親人呢?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就是為了逆天改命,讓自己牽掛的那些人得以善終嗎?
若是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就放棄掉這個古往今來都有可能不會再有的機會,他真的要放棄嗎?
原本就要深陷瘋狂的君不器已經開始神志不清,要進入最后瘋狂的階段了。
兩種不同的意志在相互切磋,相互交火,君不器整個人仿佛已經開始撕裂。這是要精神分裂了嗎?
君不器不知道的是,他感受到的撕裂感讓他的眼耳口鼻都不斷的有鮮血噴涌而出,在極致高溫的灼燒下又消失不見了。
命運啊,難道你就是這么捉弄人的嗎?
“笨蛋!笨蛋!你為何總是將最大的痛苦留給自己?做一次壞人就這么難嗎?”君不器懷中的女子已經開始哭泣了。她不顧君不器的推搡,她狠狠的抱住了他。
是那個女子的聲音,君不器永遠都忘不了她的聲音。哪怕前世她已經背叛了他,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他都沒有忘記她。那段感情可是一輩子的啊,君不器怎么可能會忘記?
君不器雖然還恨著她,恨她的狠辣、恨她的無情,但是沒有深沉的愛哪會有深沉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