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聽得眉頭狂跳,“你怕是一個瘋子!”
“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張羅子說,“那你不瘋子,你告訴我該怎么做?”
他說的好好的。
下一毛似乎慍怒了。
站起來,手指著周圍的環境,就這樣罵著。
“老子腳下有一個吸血瘋癲帶著虛偽面具的安可!”
“外面全都是鬼怪!”
“你讓老子怎么做?”
“老子就是一條臭狗而已,只不過多了一塊骨頭,本質上還是這個世界腐爛土壤的一員,還不是要被別人吸血。至于上頭讓我怎么樣,我不只能怎么樣?我能改變什么?還是說你執拗的過這種殘酷的世界?成為出淤泥不染的荷花咯?那你怕是將自己認定帶入為荷花了哦?你又有什么資格自稱為花?不知道人家可是從淤泥里面榨取的營養哦,淤泥才是你盧植哦。再者其本身就是富裕出生存在,出生就是終點,天生不愁營養,自然能說出這種虛偽的話。又或者你還沒有被這異次元毒打過哦?”
“還在和我講這些夢想?”
“講你奶奶個大腿!”
盧植聽得也是火冒三丈,“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閑聊你還當真?!”
“老子就是自罰三杯后躲在角落哭的性情中人,怎么了?你咬我啊?”
“咬你?咬你不如吃翔!”盧植回絕。
“靠!你特么說話真狠啊!”
“呵呵,我實話實說而已!”盧植憋氣,再說道,“行了,我們吵這個沒有意義,講大道理也是扯犢子的。說實在的,我現在更加關心卟啉和王漢他們的位置,又或者如果以后有機會,我倒是想要看看王漢這家伙的想法,畢竟這家伙本來就不是我們蓬萊和萬蠱池的人,竟然是來源于脆弱的種族,人類?這聽起來是有些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