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兔崽子到底什么門路,竟然能從我身上把拳譜偷走……”
練武堂內,陳彪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不同于那些大宗教派有專門寄存功法秘籍的地方,像羅剎門這種沒什么根基的小勢力,往往都是由陳彪貼身保管,更為安全一點。
“大哥,最近郾城內魚龍混雜,那小子八成是從外地來的,咱沒見過也很正常。”
“對對對,前些時日我去酒樓喝酒的時候,聽說書先生說過,中原之地有個臭名昭著的盜宗,向來最喜歡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看那小子鐵定就是他們的人!”
“盜宗?”
陳彪低喃了幾句,暗暗點頭。
要是尋常,此番話他是斷不可信的。
可眼下這個節骨眼……還真有這個可能。
況且,盜宗的名聲他也略有耳聞,不過由于中原之地和燕秋之地相距甚遠,所以平日里并沒有怎么關注過,只知道其宗內之人皆是輕功高手。
這么一想,那小兔崽子的確像條泥鰍一般,滑不溜秋。
雖說輕功是他的短板,但身為鍛體期七層,世俗界一等一的高手,他的速度還是不錯的。
就這,都讓那小兔崽子跑掉了,可見此人輕功不俗。
此時,陳彪已經斷定陸誠就是盜宗的,他思慮良久,低聲道:
“這樣,你們幾個出去打聽一下盜宗的消息,最好能接觸一下,探探他們的虛實,記住態度好點!”
陳彪是個大老粗,尋常瑣事、恩怨情仇,他向來都是用拳頭解決,但這次,他想動一次腦子。
有句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這要是跟賊窩結下梁子,怕是以后褲衩子都要保不住了。
當然,這是在對方肯主動歸還拳譜的前提下。
他不介意,賣個好臉。
要是對方蹬鼻子上臉,以此要挾漫天要價,他也不怕。
不就是褲衩子嗎,爺爺我不穿了行吧!
“……”
或許是頭一次聽到自己大哥這般交代,幾位虬結大漢頓時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們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還不快去!”
陳彪發脾氣,大吼道。
“是是是!”
幾位虬結大漢這才連忙點頭,飛快退了出去。
……
“你這小賊,難道就不怕死嗎?陳彪在郾城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要是落到他手里,丟了小命都不稀奇。”
見陸誠大方承認,燕邱疑惑問道。
“怕啊,當然怕死……”
陸誠眼珠一轉,說道:
“要不這樣吧少俠,你抓我既然是為財,那我便給你財,不過……你要答應放我一馬!”
“財?就憑你?”
燕邱上下打量了幾眼他窮酸的模樣,眼中滿是不信。
“你別不信,我可是認真的,給個機會。”
陸誠笑吟吟的說道。
聽他這般說,燕邱也有些半信半疑起來。
倒不是他缺錢,相反他很有錢。
身為翎羽山莊的少莊主,毫不吹噓的說,他不在乎錢,對錢沒有興趣。
雖然這話,多多少少有點招人恨,但卻是真的。
身為一名修仙者,世俗界的錢財的確跟廢紙沒什么區別。
要是將錢換成靈石的話,他倒不介意。
不過,這顯然不太可能。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燕邱想了想,還是答應給陸誠這個表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