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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刑訊訓練,最重要的是什么?
施刑者的技術?
受訓者的耐力、堅毅?
錯!
最重要的就是奶媽……也就是軍醫。
所以,現在鄭英奇來到了軍醫們的帳篷前。
作為一個一級士官,哪怕是對著菜鳥有無盡的兇名,但……
“報告!”鄭英奇老老實實在軍醫帳篷前喊報告,得到允許后進入了軍醫的帳篷,三位匆匆穿上衣服的軍醫,帶著疲憊的眼神打量著鄭英奇,其中一位軍醫帶著不滿的說:
“又要干什么?”
作為目睹了教官組慘無人道訓練的觀眾之一,醫療組的所有人,對教官們是沒有一丁點好感的,而其中最活躍的鄭英奇,顯然是重中之重——袁朗和老高和他們都是校官,有脾氣也不好發,而身板小體格弱又最活潑的鄭英奇,必然是最能承受火力的一個單位。
所以,從醫療組出現在聯訓營地開始,鄭英奇就沒得到過軍醫們的一點好臉色。
“首長,”鄭英奇習慣了軍醫們的冷眼相對,他若無其事的說:“我們接下來還要進行抗刑訊訓練,希望你們盡早進入位置。”
“還要進行?”一名軍醫刷一聲站了起來,怒道:“你們瘋了嗎?他們才緩過來一口氣,現在又要被你們往死里折磨!難道非得出人命才肯罷休?”
另一名脾氣還算好的軍醫也生氣了,瞪著鄭英奇說:“你們這樣就過分了!這不是訓練,這是赤果果的虐待!我會向上級部門投訴你們這種完全就是虐待的行為!”
鄭英奇賠笑:“三位首長,這次訓練的對象不是菜鳥,是我們自己。”
“你們自己?”
“什么意思?你們搞什么飛機?”
“怎么?嫌收拾菜鳥不過癮,現在朝自己人下黑手了?我去找你們隊長!我倒要看看,他們這到底是要干什么!”
說著,這名脾氣火爆的軍醫就要往外走,鄭英奇攔下對方,說:“首長,您不用找我們隊長,這次是他們先來,這會已經被綁起來了。”
三名軍醫集體生出黑人問號。
鄭英奇解釋:“我們隊長和高中隊,會是第一波受抗刑訊訓練的人。”
“瘋了!一群瘋子!”
“我服了!連自己的命都不當回事!不行,我要攔下他們,這刑訊訓練就沒有穩妥一說,人體這么復雜,你們……你們……你們這是瞎搞!”
“首長,要是能攔下的話,我早就把他們攔下了……”鄭英奇苦笑著說:“實話跟您說吧,刑訊訓練,咱們內部的分歧本來就大,是我們隊長和高中隊頂著壓力拍板的,現在他們想讓隊員們心服口服的接受訓練,又怎么可能臨陣退縮?”
“那你們也不能這么瞎搞啊!”一名軍醫急切的說:“我是看不慣你們,可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國家花了無盡的資源培養出來的優秀軍人,這種訓練萬一出點事,就是大事!你們怎么能折在這種訓練上?”
鄭英奇誠懇的說:“首長們,我們隊長的態度很明確:他不敢拿可能去賭全隊人的安危和任務的穩妥!我們是特戰,我們的任務關系著戰略,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疏忽在關鍵時候,出現不可挽回的問題!”
“就像狼牙的高中隊說的一樣,寧可在訓練中犧牲,也絕對不能在實戰中因為訓練時候的不敢和保守,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