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兩名軍醫像是接受了鄭英奇的解釋一樣,盡管不愿、不滿,但卻偃旗息鼓了,火爆脾氣的軍醫則怒道:
“你又不用接受刑訊,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鄭英奇看著這位脾氣火爆的軍醫,沉聲說:“首長,您知道我為什么可以以一級士官的身份,主持這次聯訓嗎?”
他懶得將自己的經歷炫耀,繼續說道:“不管您是否愿意,我們的訓練都會進行下去,希望首長們能配合!”
說完,鄭英奇轉身出了這間帳篷——總是低聲下氣的解釋,鄭英奇也不樂意了,雖然他尊重這三位稱得上是醫德高尚的軍醫了,但就不能讓他耍個心眼?
自己炫耀那是弱爆了,讓你們自己去打探、然后震驚,那才是高端有木有。
真以為大頭兵不會用計謀?
帳篷內,看著鄭英奇傲嬌的離去,一名軍醫說:“嘿,這家伙驢脾氣還上來了?”
“得,人家清楚,咱們這樂不樂意,都得給人家干活,欸,本以為能過個輕松的隨軍假,沒成想啊,更辛苦!”
被鄭英奇懟過的軍醫,還真就奇怪起了起來,說:“哎,你們倆說說,這家伙憑什么這么囂張?話說他一個一級士官,在這么多中高級士官、軍官扎堆的地方,憑什么能主訓?”
“這還用問,肯定是有本事唄。”
“這里哪個沒本事了?就那個木頭一樣的……對,許三多,就那個許三多,別看跟個木頭一樣,聽說經歷也極豐富呢。”
“行了,別想這些了,去帶組站崗吧,這些家伙,能耐的……等下打聽打聽,這小子憑什么這么牛!”
盡管三名軍醫不愿,但氣勢他們還是被鄭英奇說服了,哪怕沒有鄭英奇的一番說辭,他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時刻準備著的兵,在受訓中因為得不到醫療保障而出事嗎?
……
吳哲一臉絕望的看著綁在柱子上的拓永剛,明明他應該是施暴者的角色,卻比掛柱子上等挨揍的拓永剛表情更夸張。
“平常心嘛,來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拓永剛笑吟吟的對著吳哲說,“來吧,讓狂風暴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來你個頭,你倒是罵兩聲讓我能下手啊!”吳哲哭喪著臉,帶著后悔說:“你說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啊,好不容易喜歡上了這,現在卻被逼得……”
吳哲是真的郁悶啊,之前勸許三多朝老戰友動手的時候,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那叫一個出口成章,那叫一個正氣凜然……
現在,輪他了,真……
慫了!
“行了,行了,你就少抱怨了。”鄭英奇走過來拍了拍吳哲的肩膀:“你有我慘嗎?”
吳哲瞬間心態平整——對菜鳥進行刑訊訓練的時候,鄭英奇負責的兩個對象分別是高城和伍六一,現在對內進行抗刑訊訓練,開局就是負責袁朗。
論慘,誰比得過鄭某人?
被綁在柱子上的拓永剛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是啊,論慘,誰比得過鄭某人?
看到拓永剛不厚道的笑,鄭英奇露齒一笑,跟吳哲說:“你的審訊內容我替你想好了,就問他什么時候打下了第一架飛機!”
拓永剛聽到后卻差點哭了,對自己能不能扛下來,他是真沒把握,盡管他知道袁朗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讓老鳥也接受相對應的訓練,不會因此退貨,但萬一自己扛不住慫了,那……
“這個好,我好像能說服自己了。”吳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