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被他們又打跑了?
他們贏了?
贏了!
傘兵們狂喜起來,激動的開始淚如雨下,他們,居然又一次守住了這個小鎮!
……
有少許傘兵去追德國人了,但小鎮內的傘兵數量依然不少。
他們清理著來不及逃遁的德國人,將一名名從掩體中舉手走出來的德軍抓了起來,走火事件時不時的發生,但所以人對此都熟視無睹,縱然是最將原則的瑞恩,在這個時候,也不在意層出不絕的走火事件。
最后一共有十四個俘虜被集中到了一起,從槍口下余生的俘虜們瑟瑟發抖的抱團在一起后,松了口氣。
活下來了……
俘虜們劫后余生的哭了,但不懷好意的傘兵們那如同刀子一樣的目光,卻讓這些投降的德國人心里萬分的緊張,他們只能止住喜極而泣的抽泣,然后等待自己被關進戰俘營里。
另一邊,維爾什正在護送傷員前往醫療所——他的部下現在只剩下九個人,其中還包括三名重傷員,維爾什和瑞恩還有鄭英奇,將重傷的三人送到了橋東的醫療所內,在醫療所內,有三十多名哀嚎的重傷員,他們缺少必須的藥品,幾名醫護兵和軍醫,只能用嗎啡和繃帶來暫時的處理傷員。
“少尉,我們需要藥品,他們必須得到妥善的救治!”軍醫羅德激動的朝維爾什喊。
“抱歉,這事你得找其他人,我就是個小少尉!”維爾什苦笑著攤手。
“我已經找了一圈了,可只看到了你一個軍官。”軍醫的話讓維爾什怔住了,就連剛剛放下了傷員的鄭英奇也呆住了。
“上校呢?”維爾什問。
“沒找到,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沒見過。”
“羅伊少校呢?”
“死了,抬過來的時候就死了。”
維爾什按照接替指揮的序列接連說了幾個人名,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死了或者沒找到。
在戰后沒找到人,只有一個解釋,死在了不易找到的角落里。
最后維爾什問:“阿左夫中尉呢?”
“死了。你是目前我碰到的唯一一個軍官。”軍醫又重復了這句話,但這一次,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可能是這個小鎮里,唯一一個軍官了。
“不可能!不可能就剩下我一個!”維爾什情緒激動,是惶恐、也是緊張、也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