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啊你啊,你還是合適帶兵打仗,這里頭的門道你還是弱了些。”
別人這么說,福王上去就是一巴掌,可面前的人到底是王兄,而且是曾經號稱最有可能繼承大宋的人,他說這個福王認了。
“我們便開賭一把,若是我贏了,你把你家中那壇子好酒給我。”泰王笑著說道:“若是我輸了,我就將母后給我的鐲子送你。”
“當真?”
“自然。”
正在這時,下頭小廝突然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有鳳來儀閣,三十萬貫!祈國泰民安!”
福王愣了一下:“這窯子也……”
不光是他,就連泰王都震驚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下頭的愈發洶涌的人:“乖乖……來來來,你看看你看看。”
福王探出頭看了一眼,發現整條街上不知什么時候都擠滿了人,城里的商號幾乎都來了,他們有銀子的帶著銀子沒銀子的帶著交子,反正一個個踴躍的不得了。
“定國公府,十萬貫!左家藥坊,三萬貫!左家藥坊當家的帶話,寧可架上藥生塵,但愿世間人無恙。”
聽到這一嗓子,福王彈了起來:“定國公也湊這個熱鬧?哦……是小碗兒,她是真有錢啊。”
泰王瞇起眼睛:“不妙啊。”
“怎的?”福王眉頭皺了起來:“王兄何出此言?”
“大不妙啊。”泰王深深嘆了口氣:“你那壇子酒,今夜怕是保不住了。”
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呢,突然就聽到下頭小廝齊聲唱道:“江南西道徐家感國家有難,特此捐糧食十萬石、各類藥材萬斤、銀錢兩百萬貫。徐家長子,徐立徐長卿以個人之名捐錢銀三十萬貫。祝山河無恙。”
福王撫著胸口,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江西的徐家……怎的也來了?”
“徐家一家就捐了差不多三百萬貫,如今千萬貫已過半了。”泰王皺起眉頭道:“這是……要逼著金家吐血啊。”
“為何?”
“你江西的徐家憑什么捐如此之多?”泰王看著下頭徐家在這里的大掌柜舉著徐家的憑證在下頭說錢銀過些日子就會抵達,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分明就是將廬州金家給架在爐子上烤啊。”
福王也了然的點了點頭:“金家只能多不能少,不然怕是要被戳脊梁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