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啊你啊。”北坡哈哈大笑起來:“那不吃便不吃了。”
周圍的才子們在混著熱酒服下這五石散之后,很快情緒就變得高漲了起來,他們變本加厲的高談闊論,但許多人的思路卻已經開始不再清晰,不過他們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王公子表現的最明顯,因是腎上腺素的關系,他的臉色開始泛紅,渾身上下都冒起了熱氣。
亢奮的說著話時不自覺的就將衣裳解了開來,露出干癟白皙透著排骨的胸脯。
宋北云看到他的胸脯,干了一些他自己都覺得很迷惑的行為,就是把自己的胸口也撩下來給北坡炫耀了一番。
“你這……怎的還是孩子心性。”北坡倒是笑得很開心:“這也好去比比。”
“你瞅瞅這。”宋北云拍著胸口棱角分明的肌肉曲線:“一看就是干活的人。”
“你個讀書人干什么活,你怕就是天賦好些罷了,莫要炫耀了。”北坡搖頭戲謔說道:“花魁小姐可是不樂意見你如此。”
“她啊,她去找人玩去了,管不著我。”宋北云一揮手:“今天我就不信了,非要玩上一把!”
最后他又是被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妙言房間里睡下了,不是因為酒量不行,實在是這里的酒克他的很,一喝就完蛋,他在喝醉之前還在思考是不是妙言單獨給他下了毒,但還沒等思考呢,就已經不省人事了,而在他斷片之前,那些才子卻已是放肆了開來,甚至開啟了無遮模式,那叫一個放浪形骸。
等妙言回來時他正蜷縮在床頭凍得瑟瑟發抖,可都這樣了還不忘說胡話,罵罵咧咧的在那嚷嚷著說什么坐公交車不排隊的你媽死了。
聽到他的夢話,妙言搖頭笑出了聲,走上前給他掖好了被子,坐在床邊揉著他的頭,像揉狗……
周圍的嘈雜聲一浪高過一浪,妙言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走到門口喚來老鴇,問清楚情況之后,只是眼瞼低垂卻并沒有多說什么,接著便走進了隔壁的小屋中在另外一張床上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宋北云扔是那個點起床,他頹然的看著不遠處正在描眉的妙言:“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怎么你這個酒,我喝了就完蛋,他們就沒事?”
“這個酒叫胭脂醉。”妙言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千杯不醉,不過若是聞了我用的胭脂,幾杯就不行了,你的酒量還不錯,能抗三兩。”
宋北云笑了出來:“你就是靠這個守身如玉的是吧?”
“不然呢,那些色中餓鬼就像沒見過女人一樣,其中又不缺那位高權重的。”妙言轉過頭:“進了這屋,喝了那酒,直接斷片,第二天一早他們也大多忘了干了些什么,只要將戲做足了,誰會留意一個婊子呢。”
宋北云揉著腦袋:“哎喲,我行走江湖這么久,還真就連中你的招中了三天。”
“我懷疑你有反社會傾向。”妙言將手邊的一碗銀耳湯端到宋北云面前:“你昨晚罵罵咧咧一整夜。”
“嗨,說夢話不至于。”宋北云接過銀耳湯:“我還夢到我成了一只狗,你在那摸我的頭,媽的……嚇壞我了。”
妙言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