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一骨碌的爬了起來,盤腿坐在地上,喝著滾燙的青茶,臉上滿臉嚴肅,他沉思片刻之后開口說道:“這太后可當真會跟南院大王混在一起?這也太巧了。”
“巧?天底下就沒有完全巧合的事,每個巧合的背后都有其必然性。”宋北云將書稿拿出來:“晚些時候我讓小魚摸清楚這太后和南院大王都住在何處,這地方原來這么大來的,娘的……失算了。”
他其實以為這后院大概也就是個小區那么大,撐死也就那么大對吧,可誰曾想這個地方一路連到高座寺,這特么都到了雨花臺。這真的……不太好找,而且宋北云看到一個寺廟居然能占這么多地,他心里也不知道哪里就來了一股氣。
“你怎么看著氣哼哼的。”
“十萬畝。”宋北云拍了拍地板:“這個鬼地方占了十萬畝地,老子……一畝算石糧,十萬畝就是十萬石,他娘的死禿驢。”
“這很長啊,當初大相國寺可是有二十余萬畝。”
“哼,滅佛可是沒滅干凈。”宋北云靠在蒲團上側著身子:“不過這地方倒真的是舒坦啊,啊……”
“唉,你不要睡啊!”阿姝踢了踢阿云:“云妹妹,你可莫要這樣懶散,出去逛逛啊,逛逛這四百八十寺呀。”
“有尼姑庵么?我聽說尼姑庵里的漂亮姑娘特別多。”宋北云懶散的抬起腦袋:“去看看有沒有那落魄的武媚娘,咱到時候想想辦法給整回去玩玩。”
“你還是睡吧。”
阿姝看到這個懶狗為了不想出門寧可說出這種下三濫的話,所以頗為無奈的自己起身出去賞雪賞梅花去了。
而宋北云則始終躺在那里不動彈,畢竟屋里這么舒服,關鍵還不用花錢,這日子太美了,特權階級就是特權階級,之前他還一點都不羨慕金鈴兒,以為這幫人土著能有什么享受的手段,而如今一看,到底是自己太年輕啊。
首先這小屋子,脫鞋進來之后那燈絨的毯子,羊毛的氈子,還有那溫暖宜人的熱浪,屋里有那黑厥的干果也有那武夷的紅袍,一杯茶點上吃些干果,往熱乎乎的墊子上一靠,這日子那叫一個美。
不過還沒等他爽多久呢,金鈴兒就偷偷摸摸的來到了這里,走進門之后發現沒有其他人,她直接就撲到了阿云的懷里,小臉在他胸口蹭來蹭去,而宋北云也懶的動,仍然躺在那抱著金鈴兒就跟抱小貓似的。
“好些日子沒見了,可有想我啊。”
“你束胸那么緊啊?”阿云撩了半天都沒能撩開:“這么綁著不行的,影響血液循環。”
“真討厭……”金鈴兒從后頭解開自己的束帶,任由這個狗東西干些骯臟事,而自己則靠在他懷里仰起頭問道:“你說要是太后真的跟那契丹人有染,這可是得多大的事。”
“就跟咱們這樣?”阿云手上愈發的不老實了起來:“那其實也沒什么嘛。”
“呵,若是被人發現了,我能嫁你。太后能嫁契丹人嗎?”金鈴兒抱著宋北云的脖子打了個哆嗦,顫聲說道:“好了好了……別弄了,等會子不好打理,麻煩的很,若真是憋悶,晚上你悄悄去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