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之前,宋北云干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司命司令牌往小魚手上一拍……
小魚自然是知道宋北云的意思,他顧不得休息,在下車之后只是喝了口水便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怎的累成這副樣子。”紅姨心疼的拿起被子給宋北云蓋上,然后轉頭問俏俏:“你們路上是碰見什么了?”
俏俏點頭,面色嚴肅的說:“大事!”
“那我便不問了,你也快些修整一番。對了,那個黃衣姑娘是誰?之前倒是沒見過。”
“她啊?妙言姐,是北云的好友。”俏俏解釋道:“就……就是好友。”
“當真是好友?我可是不信的。”紅姨嘆氣道:“罷了,他不虧待你便好了。”
“沒有沒有,他可是沒委屈我。”俏俏連連擺手:“那姨娘我先去休息片刻了。”
在俏俏去休息之后,紅姨抱著宋狗蛋來到門口正要出門,但門口突然出現兩個面白無須的人,他們伸手一攔:“抱歉夫人,這幾日你最好莫要出門。”
紅姨嘴張了張,但卻是沒有發問,只是默默回到了宋北云的房間里,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她大抵是知道這些人都是什么人了,她好歹當年也是舉人老爺的原配夫人,讀過些書的大戶人家小姐。現在看到北云那孩子勞累的模樣,再看這些人嚴陣以待的樣子,她心中是有些計較的。
“你即刻將這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入宮中,交于大伴。”
“是!王管領。”
小魚將書信遞交過去,甚至還給了一個副本,這是典型宋北云風格,只有他才會干什么事都留出一個備份,生怕出現意外。
一切的風起云涌都看似風平浪靜,但這里頭的暗流已經開始瘋狂涌動了,宋北云甚至已經規劃好逃跑路線了,但單純逃跑的確還是有些危險,而且江西可是他的基本盤,基本盤沒了的話,對未來的構想和計劃都要暫停甚至完全擱置了。
“娘,北云來了?”外頭玉生的聲音傳來:“他人呢?”
玉生走了進來,看到宋北云正躺在床上睡得跟豬一樣,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怎的累成這副樣子?”
紅姨輕輕搖頭:“你小聲一些,這幾日他可是累壞了。”
“哦……”玉生嘆氣道:“北云如今可是不容易。”
“那你以后可要幫扶著一些,這孩子心氣旺,容易著急。你當兄長的,要多穩他一些。”紅姨叮囑道:“我們出去吧,讓他歇著,他們今日回來,好好為他們準備一桌飯菜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