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跟她多廢話,這廝用這種劑量明顯是想把自己給弄暈了然后任憑她擺布,至于干什么小宋不知道,但默認是饞自己身子,但如果她打算用致死物的話,那對不起了,佛寶奴今天晚上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然后還會有個天衣無縫的借口,可以嫁禍給上次偷襲那個南院大王的人身上,或者是金國人的身上。
小宋對威脅到他人身安全的人和事是零容忍的,畢竟怕死。
“真生氣了?”佛寶奴探過頭來:“你好小氣。”
“行,你大方,你讓我扎一下。”宋北云拿起那根針:“來。”
“你扎。”佛寶奴以為宋北云開玩笑,她笑盈盈的伸過手:“你有膽子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那根毒針已經扎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當時整個人就傻了,跳起來想要指責宋北云,但毒性已經順著血液循環開始發生了作用,她就像喝了酒似的一屁股坐回到了位置上。
在頭暈目眩但神志還算清醒的那么一瞬,她指著宋北云:“狗……東西!”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要求。”宋北云說完,站起身喊道:“來人啊,大皇子誤傷自己了!”
這時樓下的護衛匆匆上來,看到佛寶奴胳膊上扎著那根針,而她已經神志不清的匍在了桌子上。
護衛大驚失色,而宋北云拎著那個小小的匣弩:“方才大皇子在我面前炫耀這個,不小心誤觸了,扎在自己身上了。”
如何可能!?那護衛氣得臉都綠了,他爹爹是名工匠,這東西就是他爹的得意之作,怎的可能是誤觸?但如今卻不太好解釋,畢竟這袖箭手弩的當真是殿下的,上頭還有她的名字……
也不知她是什么毛病,天下之大,有且可能只有這么一個人會在暗器上刻自己名字的。
“你快些把大皇子抱回去,叫上大夫!”
護衛哪里敢動彈,他知道大皇子其實是女兒身,讓自己抱?他倒是想,但是抱完之后,以大皇子的性子,自己死定了。
“哦,對……你不能。”宋北云笑道:“那只好我來了,而且你說不是巧了么,我剛好就是大夫。方才我診斷了一下,并無大礙,睡一日就好了。”
說完,他把佛寶奴往肩膀上一扛,就像扛著半扇豬似的慢慢走下了樓。
護衛在后頭欲言又止,幾次想說什么,但心中卻只是酸楚和無奈。
“咿……”到樓下時,小宋故意說道:“大皇子身上怪軟的,軟香軟香的。”
“你……”護衛牙關緊鎖:“不得胡言亂語”
“都是男人,有什么的。”說完,小宋還當著他的面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佛寶奴的屁股:“就是有點沉。”
那護衛氣得臉色漲紅:“你放下殿下!我去尋嬌子來!”
“哦。”
宋北云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佛寶奴往地下甩,那護衛一看眼明手快的就用自己的身子墊在了佛寶奴的身下,而宋北云則站在旁邊滿臉笑容:“哎呀,手滑了。”
被這么一摔,即使是在昏睡中的佛寶奴也忍不住的疼哼了出來,那護衛又擔心又無奈,卻也不敢上手去攙扶。
“我來我來。”宋北云連忙走上前把佛寶奴橫抱了起來:“老兄,你可以起來了。”
護衛都快哭出了聲音,他抬頭看到被這狗東西抱在懷里的佛寶奴,看著他的手按在殿下胸口那個地方,他殺人的心都有了,手中的刀都抽出了一小節。
“轎夫!”宋北云就這么抱著佛寶奴往路邊跑去:“這邊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