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生的絕大部分他都在和李白比,雖然自己是理工科的,最多就是抄抄詩。可李白不也沒弄出復合炸藥么?
想明白這一點,他倒是有些豁然開朗了,畢竟李白也沒跟他比個什么。
又坐了一會,他背著手哼著歌邁著歡快的步子走了出去,而這一走他便再也沒有回到這個地方,甚至連行李都是讓別人取走的。
五日后,圣旨到。
宋北云因故被貶至關西道京兆府涇陽縣縣令,未受感召不得入京。
接著整個“關西道”的官員全部到任,從文到武依次排開全都是宋北云的班底,醫學院、化學院全體搬遷至長安城,東海新軍分而南北二鎮,南鎮回護江南、北鎮留守長安,更名北海新軍。
至此,金陵城一夜之間再無宋北云之消息,各大報紙只報成立成果,對宋北云三字諱莫如深。
而此刻正趕往金陵的福王爺得到這個消息之后,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對隨行接待的定國公說道:“小兔崽子倒是真的是言必行,行必果。說了三年給本王一個驚喜,他倒是做到的。”
“可是代價……是不是有些大了。”定國公說此話時,仿佛老了十歲:“我家女兒……”
福王爺低下頭,沉吟片刻:“金鈴兒要做大的。”
“王爺,總歸要講一個先來后到吧?”
“左老二!!還反了你!”
“王爺你沖我吼也沒用啊,這……事傳出去我這老臉往哪擱。”
福王輕輕搖頭:“罷了罷了,本王什么都不知,本王可是有駙馬的。”
“駙馬死球了!”
福王就當沒聽見,徑直往前走去。
而另外一頭,早已回到遼國的佛寶奴正坐在椅子上參閱奏章并且有一搭沒一搭跟妙言說著話。
“你說氣人吧,朕的妹妹他說不要就不要,那他既然不要,可別怪朕不客氣。”佛寶奴似乎越來越生氣,她最后索性將手中宋狗送的鋼筆往桌子上一拍:“于是我便命人將波斯使者獻給我的七個美姬全送過去了,過幾日便是要到了。然后蒙古送給朕的那個腰馬姬也一并送過去了。”
“陛下,您怕是有病。”妙言搖頭道:“我以前總是看小說,你這個行為會有人說你送女的。”
“朕又沒有那個東西,要女人有何用?”
妙言苦笑道:“陛下,他便是渾身長滿了那東西也整不完這么多啊……”
“不管,朕生氣!”
“氣的不過就是鴨子把自己煮熟送到人嘴邊,人家卻吐了出來。”
“胡說八道。”
“行吧,是我胡說八道了。”妙言換個姿勢趴在床上:“唉,對了陛下,他有沒有抱你的腰,如果有就說明他其實是把你當自己人了,如果沒有他就跟你逢場作戲。”
佛寶奴想了想,頭一轉:“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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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章因為要進行切換副本,所以比較難寫,容我三思。
當然你們什么都別問,問就是卡文了!我需要一個嬌滴滴的女讀者發語言跟我說牧童哥哥你真棒,你不要著急,我等你慢慢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