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一身衣衫誰分得清是人是獸,皇城司不管是宋是遼那都是皇城里的爺爺,什么時候受過這等侮辱,照著這幫混賬的腦袋上就是一刀鞘……
第二天這件事不知怎的就傳遍了整個遼新都,上至遼皇滿朝文武、下至黎明百姓販夫走卒,四野屆驚。
為了驗證傳言不假,佛寶奴甚至親自去大牢里瞧了一眼,發現這幫……這幫混賬……
她氣得肚子疼,臉色蒼白的回去了,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講。那陛下沒發命令,誰也不敢把這些人給放出來,于是遼國最大的丑聞就這樣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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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宋正在吃午飯的時候,佛寶奴的親信突然急匆匆的找到了他,說陛下身子不適。
小宋一聽連鞋都顧不得穿好,趿拉著就跟著親信從皇宮側門進入了遼皇宮殿。
過去仔細探查一番,還好只是因為肝氣郁結引動了腸胃不適,問題不大,小宋給她扎了幾針,熬了一些清肝利膽的藥物和一大碗米糊糊。
“你……你讓我遼國的面子放在……”佛寶奴說到一半,張開了嘴含住了勺子里的米糊,吞下之后繼續說道:“何處。”
“張嘴。”
“哦……”佛寶奴再次張開嘴:“慢些吃,你先說你這是何必!”
“陛下,你的人想抓我把柄啊,寶貝。”小宋將病榻上的佛寶奴額前的碎發撩到一邊:“你今早是想看到遼國群臣放浪形骸還是想看到宋國使者強暴遼國花魁。你以為他們是拉攏我?他們是要趕走我!”
佛寶奴眼珠子轉動了幾圈:“當真?”
“之前我也以為是性賄賂,但后頭幾次試探,他們不斷交換眼神,我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于是我就用最惡毒的想法來揣測。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了,對吧。”小宋開始給佛寶奴按摩起來:“他們不安好心,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用什么法子?”
“群體催眠咯。”小宋點了點佛寶奴的腦袋:“即時環境下可以使人產生從眾心理,酒精和適當煽動,他們其實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覺得爽而已,被壓抑的讀書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難以自持。”
“你該入阿鼻地獄!”
“哈哈哈哈哈……”小宋俯下身子親了佛寶奴一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而與此同時,這件事的發酵并沒有停止,遼新都里滿城風雨,接著還有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那就是新都花魁遭人刺殺,但卻被“路過”義士給救了下來。
這一下各種陰謀論就開始醞釀了,眾說紛紜。北院雖然已經開始控評,但卻根本無法壓制住如此洶涌的輿情。
至于為什么會有人刺殺花魁,又為什么“剛好”有一個“義士”路過,這件事卻是并沒有太多人關注。
佛寶奴在密探的報告下大概了解情況,但遼皇陛下卻選擇了當鴕鳥,原因無他,只是她現在沒辦法去面對南北院兩邊的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