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宋北云?怪不上,設身處地的想想,宋狗干的沒錯。以他的性格沒有把那些人逼死那就已經算是給了自己面子了。
但現在如果她一旦出頭,都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置這件事,難不成還能把這幫人給殺了?當然不行,那北院肯定要炸鍋,可南院現在抓著一個點不肯松口……
“我好煩。”佛寶奴靠在宋狗的肩頭:“朕的國,怎會如此稀碎……”
小宋摸著她的頭發:“宋國之前比遼國糟糕多了,慢慢來。”
“可是你又不幫我!”
“有妙言。”
妙言在旁邊震驚的抬起頭:“我來這不是為了睡大床的嗎?”
話分兩頭,此刻的遼皇城司大牢內,那些個昨日陪宋北云的年輕官員一個個抱著頭蹲在地上擠做一團,生怕自己羞人的樣子被人看見。
馬明遠牙齒都咬碎,蹲在那里羞愧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只要現在有一個人肯帶頭撞墻,他立刻就撞了,但……沒人撞啊。
這時北院宰相來了,背著手臉色鐵青的來到牢房門口,屋子里的年輕一輩大多是他的徒子徒孫,看到這幫不爭氣的家伙,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看著他們咬牙切齒。
“混蛋。”
北院宰相恨恨的說道:“好好反省,此番不是大事,還望引以為戒。”
牢里的人低頭一片,有人羞愧的哭出了聲音,而北院宰相繼續說道:“一眾人,讓一個人給玩弄了,何其羞愧。讓你們莫要輕敵莫要輕敵,你們也不去打探一番那宋北云是怎樣的人,就膽敢對他使這下流的招數,可惡!”
他說到激動處,仰起頭深吸一口氣:“你們真是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啊!”
遼國宰相對于這個事情表示無語又悲切,用那管用的招數放在傳說中的人物身上,到頭來自是自掘墳墓。
“如今陛下還未出面,還不知該如何處置你等。”北院宰相背著手往外走:“且等著。”
馬明遠想要告訴宰相說宋北云用妖法,但細想之后卻是難以啟齒,什么妖術不妖術,不過就是蠢罷了。
當北院宰相走出去之后,他問身邊的隨從說道:“那個青樓女子呢?”
“回相國……人跟丟了。”
“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