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佛寶奴已經不是什么小女孩了,到底是生了孩子的人,就宋狗今天這個量,應該也是憋了很久很久了,想來的確是沒有什么嬌小的女子的……
“我去讓下面人都先散了。”佛寶奴抬起眼睛看了宋北云一眼:“今夜我不要走了。”
“嗯?”小宋捏著她的腰:“走不動了是吧?”
“不是。”佛寶奴瞇起眼睛看著宋狗:“我要讓你哭爹喊娘!”
反正一晚上過去,哭爹喊娘倒是沒有出現,但求饒是真的求啊……雖然在智力上佛寶奴在生完孩子之后明顯下降了,但她可是個正兒八經能帶頭沖鋒跟草原騎兵對毆的弓馬姬。
聽聽這個稱呼……鐵杵磨成針。
第二天一早,佛寶奴神采飛揚的走了,而小宋趴在床上一直睡到了下午,起床之后他對小魚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昨天晚上遭了妖怪吸陽氣,活不長了。
不過還好,小宋到底底子還是不錯的,吃了些東西之后恢復了一些,但腿肚子哆嗦是難以避免的……
至于佛寶奴,這流淌著契丹人血液的弓馬女戰士,耐力是真的好。昨天整整一夜,今天居然還能趕回朝中去會見大理來的使臣,那鎮定自若的帝王風范一點沒給遼國丟人。
不過就連妙言都發現了,這人的神態不太對勁,就明顯是吃了什么亢奮類藥物,整個人的激素水平似乎達到了巔峰,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加上昨天晚上她去殺人徹夜未歸,妙言大概知道是發生了什么,就此估計松狗進城最少延誤兩日。
“汲奶器真好用。”佛寶奴從外頭回來,遞給妙言兩個玻璃罐子:“要不然今日孩子都沒的吃。”
“惡心。”妙言眉頭一皺:“不要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不說,我睡下了。”
“你這幾天危險期。”妙言冷不丁的說道:“明白我意思沒?”
佛寶奴此時已經把外衣外褲都扔到了地上,呲溜一聲鉆進了被窩:“啥叫危險期?”
“你八成又要生一個了。”
佛寶奴頓時坐了起來:“不是吧……”
“等等就知道了。”妙言笑了起來:“恭喜啊,陛下。”
“完了……”佛寶奴重重的躺在了床上:“這如何是好……”
憂心忡忡的佛寶奴最終還是睡下了,而妙言則一邊用奶瓶子給孩子喂奶一邊繼續繞著她的線,發電機這頭已經快搞定了,現在正處于技術突破關鍵階段,她倒是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這位皇帝陛下那些污糟的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她倒是干了一件很正確的事。
因為如果沒有她上門去采補一番,精力充沛的宋狗一定會在今日抵達,然后開始就臨安侯這件事上對遼國發難。
這個人一貫就是這樣,公私分明的很,而如果真的讓他鬧上了朝堂,佛寶奴估計心態是要爆炸的,因為自從生了孩子之后,這位締造了遼國玄武門事件的皇帝從心態上就已經開始發生了轉變。
這一點宋狗顯然是不可能意識到的,畢竟他們兩個聚少離多。
到時候一個公私分明的宋北云和一個已經不講道理的遼國皇帝,這沖突起來可就要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