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宰了也許不至于,但把他驅逐掉還是真的有可能的,而宋狗也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只要佛寶奴敢驅逐他,他就敢在遼國發動政變……
“對了。”本來已經睡下的佛寶奴突然從被窩里伸出手來:“你猜猜那個嬌小的女孩是誰。”
“誰?”
“小魚。”
妙言聽聞指揮,噗嗤一聲樂了出來,終于也是反應了過來:“他就是故意氣你的唄,這個人可是真會哄人。”
“所以朕要他狗命!不過你說他哄人,天底下有這般哄人的?”
“要不是他,陛下今天能有那么精神?”妙言笑著搖頭道:“其實都有點幼稚了。”
“那跟他有什么關系?”佛寶奴憤恨的說道:“誰讓他這么久才來!打死他都不為過。”
“你這話聽上來就像在撒嬌了,陛下當莊重一些。”
佛寶奴哼了一聲,翻個身繼續睡了下去,而妙言也只是嘆了口氣,這兩個人是真的有些相似的,以后估計這種一地雞毛還多了去了。
想到未來自己將要面對怎樣的雞飛狗跳,妙言無奈的長嘆一口氣,果然這男人就只是看著長大了一些卻根本長不大的東西。
第二日清晨,佛寶奴剛剛上朝回來,就聽下頭人通報說大遼臨安侯宮門外求見。
佛寶奴猶豫一下剛要說不見,但妙言一抬手著急的說道:“見!”
“為何要見?”
妙言哭笑不得的說道:“陛下,您聽聽他以何名義來的啊,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佛寶奴一琢磨,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這混賬!差點上了他的惡當。”
說完,她抬起手:“宣……等等,宣他去上書房。”
內侍走后,佛寶奴撐著膝蓋坐在那等了一會兒才抬頭說道:“這廝他就不想兒子了?”
“不然你以為他來干什么?只是他來都來了,不折騰您一番,那能叫宋北云?”
“這狗東西!混賬!”佛寶奴啐罵道:“朕真的是瞎了眼。”
不過瞎沒瞎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做好應對宋北云的準備,而實際上也是這樣,宋北云還真的帶了一大堆需要遼皇解決的問題而來,今天嘛……佛寶奴估計是要吃上一虧的。
而此刻的小宋背著手站在宮門外,他仰起頭看了看這比趙性還寒酸的皇宮,兀自搖頭道:“看來這里也要翻新重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