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就知道啦。”
晚上時,佛寶奴看著半夜起來用小鍋給孩子熱奶喝的宋北云,她撐起腦袋看著忙前忙后的宋狗:“你說,你好歹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了,不管在遼國還是在宋國,怎的還現得如此平凡?”
“平凡?你說我這樣的是平凡?”小宋將奶滴在手背上試了試溫度:“那你倒是告訴我什么是不平凡。”
“就……”
“說不出來了吧?”小宋呵呵一樂:“你的意思大概就是為什么我還會為這些個瑣事操勞對吧。”
“嗯。”
小宋嘆了口氣:“阿奴啊。”
“嗯?”佛寶奴仰起頭:“怎么了,叫的這么親熱。”
“沒事,就是跟你說說,你胸口濕了。”
佛寶奴一低頭,呀了一聲,連忙起身開始處理被弄濕的衣衫,倒也不用避諱宋北云就在他面前將衣裳換了下來。
“等一下,先別穿。”小宋滿臉堆笑的說道:“就這樣。”
佛寶奴停下手上的動作,沖著他翻了個白眼:“你又想作甚?”
“欣賞一下不行么?畢竟聚少離多的。”
佛寶奴笑了,倒也大大方方的張開手:“看吧。”
“說起來這個,陛下啊。還得及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么?”
“哦……記得啊,就是你一眼就看穿我是女扮男裝的,我到現在還狐疑呢,你怎的就看出來了。”
“看不出來的才叫傻。”小宋放下奶瓶鉆到被窩里:“然后有人就翻我家墻,還扭了腳。”
“別動,明一早還要上朝呢。”
“不耽誤不耽誤。”小宋將佛寶奴拽到了身邊湊到她耳邊小聲了說了幾句。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絕不咽下去!”佛寶奴拍了他一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