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他們要干,他們還要帶領一眾擁躉都來擁護國家政策。畢竟馮先生厲害嘛,馮先生能影響國策,馮先生手眼通天。
那馮先生該不該殺?
對方已經把結局都指明了,而且這三天時間就是給馮家選擇的時間,造反可以、歸順也可以,人家都不在意的。畢竟今天來的士兵就已經告訴了馮會說:造反我們也不是沒有準備。
每一條路都堵塞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選擇了,而即便是這個選擇也是別人給安置好的選擇。
憋屈,真的憋屈。說什么朝廷不會委屈,但真的委屈又能如何?人家手中有槍!
這種事不可能雙贏,必會有一方元氣大傷,那么一方有槍一方無槍,傷的是誰?
而宋北云說好了三天,他也就再等三天,他趁著夜色回到了江城,吃了些東西然后便開始寫起了東西。
直到晚上**點的樣子,他伸了個懶腰起身找到了晏殊。
晏殊此刻正在窗口看著月色寫著詞,但怎樣寫都感覺詞不達意,心中多少有些煩躁了起來。
剛巧此刻宋北云過來找他玩,他將紙上的詞遞上前:“你看這詞,看著就不舒服。”
“自己慢慢想。”宋北云拿著一副撲克牌:“來打牌啊。”
“你又整了什么新花樣?”
宋北云嘿嘿一笑:“我來教你詞。”
“什么詞?”
“博弈。”
晏殊撓了撓頭:“你是欺負我腦子不好么?”
“不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博弈的核心是什么?”
宋北云盤腿坐在了矮榻上,開始嘩嘩的洗起牌:“今天我先告訴你什么叫博弈。”
其實宋北云的核心斗爭理論就是幾大博弈類型,開局三板斧打得對方毫無招架。
要說博弈就必須從博弈論開始給晏殊解釋,再通過細化到各種類型的博弈,這其中零和博弈和非零和博弈是比較重要的環節。而再從中引申出關鍵并非使用“最優的方式”,而是走出“最有可能擊敗對手的方式”。
關于博弈的課程一晚上當然是講不完的,但晏殊是怎樣的聰明,雖然這段時間他因為經驗的原因被人為降智了,但很多東西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層玻璃紙,隨便一懟就劈開了那層屏障。
這對一個頂級聰明人來說,提出一個概念就足夠了,有時候就連宋北云都不得不承認世界是有參差的,如果單論智商的話,不如張清是肯定的,那是個絕世天才,她前段時間因為要確定時間分割已經開始折騰各種概念公式了。而其他人的話,晏殊可能也是他比不過的人之一。
“為什么如此復雜的東西到你嘴里便簡單了呢?”晏殊將撲克牌鋪在了桌上:“所以一切有輸贏的,就屬于零和博弈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