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在介紹著一系列的東西,而宋北云卻坐在那走神。
“想什么呢?”
“唉……”宋北云大喇喇的躺在了地板上:“好累啊,我想回鄉下。躲在小山洞里釀酒制酸,折騰化肥。”
他的話逗樂了妙言:“好好攀科技,改革是兼職。”
“嗯。”宋北云點頭道:“阿奴這邊的情況我稍微摸了摸底,真的太糟糕了。”
“何止是糟糕,宋那邊是特例,遼這邊才是正經的封建社會。”妙言蹲在他旁邊:“面對底氣十足的各方勢力,要么破后而立要么徐徐圖之。”
“徐徐圖之吧,不要立刻破壞平衡。”
而就在他們在電氣工作室里折騰的時候,宋國的信來了。宋北云拆開信之后,卻是自己那個草原上的干兒子宋平寫來的。
信中誠懇無比的央求宋北云能給那司部支持,他們需要復仇,現在草原的局勢十分混亂,如果再得不到來自宋北云的支持,那司部可能很快就會被其他部給吞并。
“你怎么看?”
宋北云把信遞給妙言:“草原的狼崽子,野心真大啊。”
“是你干兒子么。”妙言一邊看著信一邊說:“那司部我記得是諸部里最富裕也最有底氣的一個。”
“他想拉我下水。”宋北云笑道:“讓我參與到草原的勢力角逐,贏了勝利果實是他的,輸了他還有我這一條退路。狼崽子不愧是狼崽子,送他成吉思汗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呢。”
“你呢?怎么打算。”
宋北云沉思片刻:“你知道坊間怎么說我的么?”
“怎么說的?”
“宋北云這個人啊,大糞車打門前過都要舀一勺嘗嘗味。”
妙言當時就咯咯笑得直不起腰來,她是真的沒聽過這種說法,由此看來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經民間一道手,那一定會變得下流或骯臟起來,但下流歸下流、骯臟歸骯臟,好玩也是真好玩。
“他想占我便宜,那我就讓他占。”宋北云笑道:“我看看他有多大膽。”
“你怎么打算?”
宋北云撓了撓下巴:“抵押貸款、信貸和融資,再有一程是租借法案。”
“你考慮過如果他們賴賬么?”
“賴賬?”宋北云輕輕敲了敲桌子:“草原那么多部族,總有老實人吧,第一批我敞開門,后頭誰聽話我給誰多。”
“你可真狠啊……”
“當然了,宋平到底是干兒子,還是要多照顧一點的,但我也要讓他知道究竟誰才是爹對不對?”
宋北云起身:“你去找佛寶奴,我去找宋國的信使,讓宋遼所有在草原的國人全部撤回。”
“嗯?全部么?”
“對啊。”宋北云點頭:“那個地方究竟會打多慘烈的戰爭,只有經銷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