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算你的算我的?”
那老師也坐在那嘆氣道:“總歸要想個法子。”
“這樣,你就說他們年紀尚幼,想要去集市也成,但得家里大人來接,明日還得交來一篇游記。”
“這個好!我這便去辦。”
那先生回到課堂,將這個決定這么一說,老二卻是輕笑了起來,這點小事還想阻撓他出去玩?
他對這種事早就有了預備,他一老早就買通了學堂里雜役,別的孩子都是給地址讓家里大人來接,而他只是讓那雜役去外頭的菜場之中領回來了一個賣菜的婦人。
這明眼一看就是假的,但老二可不在乎,也不說那婦人是他娘,就說是家里的親戚,至于爹娘為什么不來,因為爹在外地謀生,娘去給人做工補貼家用。
至于老師信不信,那可定是不信的,這仁和學堂可不是誰都能進的,這里雖然不分出身,但學前考試極嚴格,只有長安城最聰慧的孩子才能考進這里來。
窮人家的孩子有幾個能有他那個見識和他那個大膽的?但拆穿他么?顯然不成啊,這要拆穿了,那才真的是要出事情的。
所以老師只好在無奈之下讓幾個人作證之后,就把整個班給放了。
而按照原計劃,他們一散,其他班級可就鬧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個特別調皮搗蛋的刺兒頭們,簡直要反了天來。
最終學校之后無奈決定讓家長把孩子都給接走,今日就當放假一天了。
至于狗蛋他們怎么出來的,老早出門的老二早就安排了護衛去接人了,順順當當的就把自己的兄弟給順了出來。
“我就說能成對吧。”
四個小朋友走在人流不息的街上,老二一臉自豪的說道:“有道是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誰的心里都清楚,只是值當不值當戳破卻是個問題。”
他們在這春祭上倒是玩的很暢快,至于安全不安全的,那可是不能有危險,光是皇城司就出動了近兩百個人扮成百姓在他們身邊走來走去,基本上最后他們周圍所有路人都成了皇城司的人。
這還只是皇城司,還有警察衙門、城防司衙門等等,畢竟兩國太子、宋北云的崽都在那呢,隨便一個出了岔子,長安城十年都不得安寧。
春祭什么都好,就是時間太短,等到黃昏時,天色漸晚他們也不得不回家去了。
而一進門,迎接他們的就是冷著臉的金鈴兒。
看到暴怒的公主殿下,幾個小朋友除了老二,其他人一個賽一個的腿軟,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遼國太子陛下都說不出個囫圇話。
“春祭可好玩?”
金鈴兒放下手中的信,笑盈盈的說話,但任誰都能看出來,這笑容背后絕對藏了五百刀斧手。
“好玩呀。”老二一臉興奮的說:“我給娘買了個簪子呢。”
金鈴兒卻突然之間用力拍了桌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