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沒有打算改名,還是將之稱作“降龍十八掌”。
剛剛擺出“亢龍有悔”的起手式,還未正式開練,一名經過嚴格考察,成為魔教教眾的漢水派高手,步履匆匆地走了過來。
“教主!”
他在練功場外停步,沖常威拱手一揖,沉聲道:“青衣刀王傳訊,陰癸派云長老,奉陰后祝玉妍之命,帶隊前來襄陽,進駐青衣刀王位于城東的一處別府。青衣刀王現在正在那別府之中,與云長老等人周旋,特遣屬下前來稟報教主。”
“陰癸派云長老么?”常威眉頭微皺,道:“祝玉妍派她來襄陽做什么?”
……
“我這次奉圣后之命前來襄陽,是為了三件事情。”
錢府主宅,大堂之內。
外貌宛若二十多歲的青春美女,實則與祝玉妍同輩的云長老,高踞大堂主位,看著下方恭敬肅立在她面前的錢獨關、金波、凌風三人,豎起三根纖長玉指,用少女般婉轉的聲音,緩緩說道:“第一,調查所謂的‘魔教名單’之事。
“據查,那魔教名單,雖然并非最先張貼在襄陽,但第一批魔教名單,皆是從一批商船上流傳出來的。而那批商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曾經夜泊襄陽城外的各個漢水碼頭。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炮制名單之人,正是潛伏在襄陽城中。
“說來,錢龍頭你與金波、凌風兩個,竟也都在名單之上。對此,你作何解釋?”
錢獨關面不改色,沉聲說道:“云長老容稟。以弟子愚見,炮制名單之人,必是與我陰癸派有仇,想要坑害我陰祭派。而那人神通廣大,對我圣門極其了解,是以名單之上,多有我圣門前輩尊名。
“那人既知曉不少圣門秘辛,那么弟子的真實身份,怕是瞞不過那人。正因此,弟子與金波、凌風的姓名,方才被寫到了名單上。”
云長老道:“哦?那為何偏偏是你們三個?為何法難、常真等時常在外活動的圣門弟子,并未被寫在名單之上?”
錢獨關沉默一陣,道:“這只能說明,炮制名單之人,確實就潛伏在襄陽。弟子與金波、凌風恰在其視野之內,首當其沖,于是不幸名列其上。”
云長老不置可否,淡淡道:“你的解釋,我會稟報給圣后的。現在說第二件事。
“錢龍頭的漢水派,最近絲綢生意不見擴張,反倒是紙張、書藉生意越做越大,僅月余時間,便打垮所有競爭對手,獨霸襄陽市場,甚至還不斷向著漢水流域擴張,一路攻城掠地、所向披糜。
“生意做得大是好事,漢水派財源滾滾、日進斗金,圣后聽了,也很欣慰。可問題在于,為何漢水派的紙張,價格能比同檔次的紙張便宜八成?為何漢水派的書藉,可以源源不斷地售賣?且同一批書藉,字跡竟能一模一樣?
“錢龍頭,圣后對此事很是關注,很想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錢獨關沉聲道:“此事機密,恐隔墻有耳,不敢在此明說。弟子稍后會寫一封親筆信,詳細解釋此事,請云長老代為轉呈圣后。”
云長老淡淡道:“那本長老就等著錢龍頭的書信了。第三件事,圣后二弟子白清兒,將以你新納小妾的身份,進駐襄陽,輔佐你管理漢水派,幫助你結交各方豪強,伺日后時機成熟,奪取襄陽治權。另外,圣后將來也會不時親自駕臨襄陽,考校、指點清兒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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