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侵襲,但卻被兩人完全無視,冰的世界兩人皆望著對方,像是要看透對方最深層次的秘密。
“你并不是神州天下的修士!”荒古劍帝獨孤夜先行開口說道。
“是,也不是,諸我唯一,諸界唯一。”凌青竹淡淡回道。
在凌青竹前世突破神境的那一刻,所有時間線的她便已經收束唯一,同時諸天萬界也都出現了她的應身。
神不會死,哪怕隕落也只是一場長眠,總有一天會重新歸來。
哪怕她被徹底磨滅神魂,只要做一些準備她也能從時空長河之中曾存在過的痕跡中歸來。
凌青竹只是古月在這個世界的應身。
古月要是不隕落,那凌青竹只會像是個普通土著一般過完屬于她的一生,直到她死去,下一代的應身再次誕生。
而古月隕落,所以殘魂投到了凌青竹這個應身之上,覺醒前世記憶的那一刻便代表神帝古月已經復生。
只要古月愿意,隨時能夠取回前世修為,君臨天域神界,但那沒有任何意義,超脫不了道。
天缺遮掩自身天機,僅僅只是凌青竹不喜歡被動,不想被敵對神境找到。
她要趁這次隕落之機重修一次道途,再證一次神帝,到時兩世道果合一,未嘗不能求得超脫。
凌青竹相信,被她親手教育過一次的幾位神帝在找回記憶后也會與她有同樣的想法。
取回修為又如何,回到天域神界還不是要被教育,索性干脆趁這次機會再修煉一次,等回去再報仇。
“諸我唯一,諸界唯一。”
毫無疑問,在這個神玄大帝尚要受到壽命所限制的世界,荒古劍帝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你是變數,如今神州已經因你走向了另一個未知的方向。”
“變數?天地之間變數無數,眾生各有選擇,又何曾有過定數?”古月反問道。
“天地一盤棋,誰都可能是棋子,有人連成為棋子的資格都沒有,有人卻在這盤大棋里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
“呵。”
凌青竹聽后不由嗤笑一聲,說道:“若正好跳入了棋局之中,我的確是變數,畢竟有些人是重要棋子,有些人能做棋手,甚至能掀了這棋盤,但也有些人對這棋盤不屑一顧。”
話落,所處的這處洞天世界開始晃動,一枚殘片瞬間劃破空間飛到了古月手中。
“遺失之物已經取回,那我便告辭了。”凌青竹將殘片收起,向荒古劍帝點了點頭,說道。
“生死兩扇門,這里是死門之內,凌雪獲得了我的傳承,道友就不好奇另一扇門內有何物?”
荒古劍帝看到那枚突然飛出的殘片不由有些失神,聽到凌青竹準備離開,這才繼續開口道。
凌青竹轉頭看了荒古劍帝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說道:“你受了很重的道傷,且導致修為跌落,哪怕帝座囚籠不久后便會消失,你也無法堅持到下一個百萬年,我能幫你治療道傷,你為我做一件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