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
如哥跳進來,簡單的問候完軒轅承光,轉而對著許瑾年說道:“仙君,隔壁觀的逍遙道子前來拜訪!您看要怎么安排?”
許瑾年放下筷子:“常叔呢?”
“啊,土地爺聽說東邊來了幾個小妖怪,還沒報到,被隔壁山的土地公公叫去鎮場子了!”
這土地也要搞排場,許瑾年都給笑了,果然面子問題在哪都是大問題。不過,這是哪方妖怪落戶不登記,居然還勞得土地扎堆地去看?
“行!你先在后廳給招待著,我收拾收拾就去。”
逍遙道子……
軒轅承光把制造的叫花雞垃圾規規整整放桌山,頭是頭腳是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專門研究了雞體骨科,好專門當一名雞科專家治禽流感。剛才笑了半天手也沒停下,一心二用極致完美,不知道該不該夸他人才。
許瑾年見他若有所思,拿著茶盅漱口,問:“看你這神情,聽說過?”
“隔壁逍遙觀,前幾次聽來這里祈愿的信徒們提過,好像說是有什么天然神水,喝了管好運,一度盛極。”
整理好儀容的許瑾年:“這可稀奇怪了,你一天到晚家里蹲,哪來的耳朵‘聽說’誰誰的八卦。”
家里蹲是什么,雖然猜不出具體,但看那大小眼小皺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軒轅承光難得搭理,靠上身后的椅子伸懶腰摸摸自己小肚皮,打了個雞肉味的嗝,舒坦得很,有一搭沒一搭接話:“山人自有妙計,你當誰都是順風耳那家伙,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能聽到聲音,還特意長對豬耳朵。”
順風耳千里眼都不是什么三九流,稱號也是名副其實的,這人這么青天白日說壞話,身后到底多大依仗?
能把順風耳那大耳朵說成豬耳朵,日常瀆神還不帶怕的,天上地下目前許瑾年也就見過這么一只,吃了睡睡了吃沒事玩失蹤的狐貍一樣的存在。
“我說承光兄,我掐指一算,您老絕對不簡單!”
某人老神在在也奉承回去:“那是,能在您老的北極宮里待著的,肯定得不簡單啊!”
一口一個您老我老,接招狠辣,唇槍舌劍!
逍遙道子在會客廳待了好一會,茶都涼了也沒見到人,臉色已經有些難看,身旁侍童見此連忙蹲在地上給捏腿,瞇著眼睛小心勸著:“師尊,莫惱,咱們來得早了一會,人家收拾收拾才來見也是應當的……”
“哼……”道子板著國字臉,臉上的褶皺越發滄桑,四五十歲苦大仇深:“我看他是存心拿大!”
許瑾年本著來者是客的原則,特意換掉午間那身沾了泥沙的衣服以表尊重,轉角進客廳,因沒叫人提前說,自己也走路無聲息,像陣風一樣飄進去,便撞見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