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猜不出來。”
韓義也不去問她明明什么了,帶著一絲炫耀的口吻說:“2800萬。”
“嘶嘶——”
宋蕓香對錢是不怎么敏感,但是聽到2800萬的數字,還是忍不住露出驚嘆的目光。
“這么多啊?”說著她又感慨道:“真有錢。”
韓義舒坦了,謙虛道:“還行吧!”
宋蕓香有些小憤怒說:“這么有錢,每個月就開我5000塊薪水,你良心不會痛嗎?”
韓義哈哈大笑,豪氣干云道:“OK!從這個月起,給你漲到6000。
對了,你欠我那5萬塊,什么時候還給我啊?”
“……”宋蕓香終于明白,什么叫資本家了。
……
隨著春節的到來,街上年味越來越重。
學校,公司,政府,企業全都放假了。
到了除夕夜這天,韓義去了潤州。
他兄弟姐妹四個,而何瀟瀟家獨生子女,要是把她接到金陵,何爸何媽這個年該怎么過啊?想想都冷清。
吃過年夜飯,四個人坐在客廳里嗑瓜子,看春節聯歡晚會。
隨著接觸的咨詢越來越多,人們開始抱怨起聯歡晚會一年不如一年。
不過有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了,過年不看個晚會,就好像年過的不完整一樣。
到了10點半,何瀟瀟熬不住了,進房睡覺;
何媽媽陪著做到11點,打著哈欠也睡覺了,留翁婿倆守歲。
兩個人把臥室門一關,然后拿出香煙呼了起來。
何爸邊抽煙邊問:“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啊?”
“呃……大概過了年吧!”韓義硬著頭皮說到。
他現在一聽這個問題就頭大。
他早就問過何瀟瀟了,是何瀟瀟一直不給明確答復,老是說等等等等,搞得他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何爸看他為難的樣子,就沒有繼續問。
如果女婿是個普通人,他早就拿出老丈人的威風,讓他們麻溜的把證領了。
可問題是女婿不是普通人啊,全球有多少目光在時刻關注著他的動向?
一旦他們結婚,別的不說,以后他家門檻非得被踏破不可。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遲早會發生。
過了12點,翁婿倆互相拜了個年,然后各自回房睡覺。
對于女婿去的女兒房間,何爸爸就當沒看見的。
何瀟瀟閨房里。
韓義剛鉆進被窩,何瀟瀟就黏了上來。
韓義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點。
“我算過了,剛好過三個月。”何瀟瀟抓定青山不放手。
“嘶嘶——”韓義咬牙切齒道:“要不再等兩天。”
何瀟瀟把頭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眼眸在燈光下水汪汪的,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問:“那你會不會去找韓式半永久?”
“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些妖艷jian貨。”
緊箍咒太厲害了,韓義嘶嘶抽著冷氣,“……那我請你吃脫氧核糖。”
何瀟瀟一臉嫌棄,“難吃死了,我不要。”
韓義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你父皇剛睡下,一點整吧!”
“現在就要。”
“那就整吧。”已經不堪折磨的韓義,咬著牙到。
接下來自然是被浪翻涌,輕把郎擁,漸聞聲顫,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全沒些兒縫。
梅開二度,佳人嬌吟,聲聲甜甜酥酥。
第二天一早,韓義被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炸響了。
窗外還是麻花亮呢,側頭看過去,何瀟瀟縮在他的臂彎里,好夢正酣,嘴角還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韓義低頭吻了一記。
何瀟瀟睜開眼眸看來,正好對上他的笑臉,嘴唇湊過來,來了個法式早安吻。
然后想到了昨天晚上,何瀟瀟就用手捏著他的臉蛋說:“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嘛。”
韓義眉開眼笑,“這句話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