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歷史上的謝丕,中了弘治十八年的探花郎,此后官至吏部左侍郎,贈禮部尚書,在歷史上,父子鼎甲,一時傳為佳話。
謝遷當然是自豪的,自己的兒子,牛叉啊,跟自己很像,什么都優秀,自己是狀元,他是解元,將來說不準還能給謝家再掙一個狀元。
這樣的兒子,怎么可能跑來此來務農呢,安心讀書都來不及呢。
馬文升也微微一笑道:“犬子馬璁,已中了舉,也在溫習功課。”
馬文升的兒子,雖然不及謝遷的兒子,可好歹也是舉人,還是很有希望的。
王鰲則是捋須,面帶著微笑不言,他侄子已是二甲進士了,當然,必須要低調,方繼藩在這里呢,這廝若是哭嚎著自己的門生考試又丟人了,王鰲怕自己的臉皮扛不住。
弘治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對劉健道:“劉卿家不是有一個兒子,是叫劉杰嗎?”
劉健心里叫苦,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了,別人的兒子,最低都是舉人,自己兒子呢,區區一個秀才,本就抬不起頭來做人,最近又往西山跑的歡快,這謝遷等人言外之意,不是很明白嗎?就是說,他們的兒子,將來都有大前途的,來這西山干什么,讀書人嘛,當然是功名要緊。
可被皇帝問到了,劉健只好硬著頭皮道:“是,犬子……”
“朕知道。”弘治皇帝一副很理解他的樣子:“可以讓劉卿的兒子來西山嘛,這西山的確很好,到哪里,男兒沒有功名呢?”
劉健老臉一紅,眼角的余光掃了掃謝遷等人,正色道:“臣的兒子也在備考,讀書人,最緊要的還是讀圣賢書。”
謝遷等人紛紛點頭,都說劉公果然持重,這是對的,西山這兒……有點怪,據說在這里還折騰出了個新學,很不妥,別誤了人子弟,劉公的兒子劉杰,雖是運氣不好,屢屢不中,可有其父必有其子,嗯……會有前途的。
弘治皇帝似乎也能理解他們,他們都是正經出身的讀書人,便只點了個頭。
突然這時,爆竹聲響了。
一個力士狂奔而來,口里邊道:“千戶,千戶……吉時到了……到了……”
“到了……”
所有人頓時都打起了精神。
要開始收土豆了。
張信的眼睛發光,雖然此前已收了幾畝,可是密植的幾畝地,卻一直沒有動,就想看看效果呢。
方繼藩也打起了精神,不過他先看向了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自也是急切的,他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自己后TUN上的泥濘。
朱厚照一直盯著父皇的手,看他在‘TUN部’拍了拍,手上也沾了‘泥’,下意識的,朱厚照打了個冷顫,他決定,要好好保守一個秘密,這輩子,打死都不說出來。
弘治皇帝道:“收吧,朕要看看,此物能產幾何!”
“遵旨!”
…………
第二更到,今天很早起來了,昨夜沒睡多久,寫完兩章,又累又困了,老虎得去補眠一下,起來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