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流*有文化啊。
文素臣還是沒明白過來,這人……他到底要不要臉,這些話說出來,你臉不會紅嗎?
方繼藩聽二人啰啰嗦嗦一大堆,實在有些生厭了,他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方式,方繼藩又道:“祖師爺,是拿來敬的,就比如文先生,你口口聲聲,說你讀朱子,那么,敢問,你當真敬佩朱夫子嗎?”
文素臣覺得方繼藩胡攪蠻纏,厲聲回擊:“吾學朱子三十二載……”
方繼藩卻從袖里一掏,一卷畫像便落在了他的手里,畫像一抖,打開:“你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你看這是誰?”
朱……朱……夫子……
是朱夫子的畫像。
雖然畫的是丑了一點,怪只怪唐寅已去了寧波府,否則方繼藩保證畫像里的人能英俊幾分。
可是人都看得出,這畫像,乃臨摹于孔廟中十二哲的朱子雕像。
“你時刻帶有畫像嗎?”
“什么意思?”
“朱夫子乃我們西山書院的師祖,我等晚生后輩們,不但要將朱夫子放在心里,更要將其,時刻看在眼里,不多看幾眼,便吃不下飯,食不甘味,那么我來問你,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離經叛道,西山書院諸生何在?”
人群中的沈傲等人具都應諾:“在。”
方繼藩道:“快給祖師行禮。”
沈傲等人不敢遲疑,紛紛朝畫像拜倒:“門下見過祖師……”
方繼藩舉著畫,一臉神圣莫名之狀。
“……”
一下子,這茶肆里,頓時嘈雜起來。
許多人坐又不是,站又不是,這……這不是胡鬧嗎?
可胡鬧歸胡鬧,人家敬仰朱夫子,關你屁事,難道身上隨時帶著朱子畫像,將朱子視為偶像,其他生員們見到了朱子他老人家,便進行參拜,有錯嗎?有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