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親眼所見?”弘治皇帝笑吟吟的看著朱厚照和方繼藩。
朱厚照表情微微有些怪異:“老方說的啊。”
弘治皇帝搖搖頭,心里想,人家還讓你吃*呢。接著他看向方繼藩:“方卿家親眼見過。”
方繼藩心里想,上輩子當然見過,電視里辣么大的魚,怎么沒見過。
當然……他沒法說這個:“這……這……唐寅說的。”
弘治皇帝又搖頭,心里又想,人家還讓你吃*呢。
他淡淡一笑:“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朕倒很想見見,何來的如此大魚,你們的話,朕不是不信,只是地方官吏,奏報多有浮夸,等見了實物再說吧。”
朱厚照和方繼藩對視一眼,卻也覺得有理。
說再多,有個什么用?
弘治皇帝道:“你們來的正好,朕已下詔,明年開春春闈,這西山書院,可要多用功了。”
朱厚照道:“父皇放心。”
方繼藩心里想,弘治十五年的春闈,所中的進士倒是出名的不多,遠遠不如弘治十二年一般,人才輩出,西山書院的舉人有十五名,卻不知能中幾個。
弘治皇帝又道:“你的父親,上奏,這奏疏,你可知道嗎?”
“什么?”方繼藩有些懵。
自己爹最近的書信之中,沒有關于要上奏的事啊,都是不痛不癢的問自己吃了嗎。
大爺。
雖然方繼藩不想腹誹自己爹。
可是……爹啊,你從貴州修書來,途中數千里,你問我吃了沒有,那已是十天半月之后的事了,我特么的當然當然吃了,還吃了三四十頓飯呢。
方繼藩道:“不知臣父所奏何事。”
弘治皇帝淡淡道:“你知道米魯嗎?”
“啥?”方繼藩道:“此人不是叛賊,怎么,還沒被明正典刑。”
弘治皇帝用古怪的表情看著方繼藩:“噢,看來你父親沒有和你說。”
“……”
“還請陛下明示。”方繼藩覺得有古怪:“難道我爹……”
弘治皇帝微笑:“不要瞎猜了,回去問你爹去。”
“臣明白了。”方繼藩一愣。
“明白了什么?”弘治皇帝看著方繼藩。
方繼藩道:“不會家父和米魯,有什么茍且之事,甚至……還有了孩子這么狗血的事吧。”
弘治皇帝意味深長的看了方繼藩一眼。
他嘆了口氣:“已滿月了。”
“……”
朱厚照同情的看了方繼藩一眼。
方繼藩一切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