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一愣:“啥?”
“刺激的。”
劉瑾瞠目結舌了老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不會是脫……脫衣的那種……”
劉瑾不是膽大包天,敢這樣問,而是他知道,干爺是啥事都做得出來的。
方繼藩卻是不高興了,板起臉道:“你這骯臟的狗東西,就只會想些亂七八糟的,我說的是……和尋常的戲曲相比,比較不同的。”
劉瑾總算開懷了,眼一彎,樂呵呵的道:“對對對,陛下說了,就要這個,就要這個……”
方繼藩就道:“那我可教你啦,到時候可別怪我。”
劉瑾一臉諂媚的道:“不敢,不敢,干爺做什么都是對的。”
方繼藩倒是不客氣,也是用了心,教了劉瑾老半天,劉瑾卻是暈頭暈腦,還回不過味來,最后收起了方繼藩寫的唱詞,面帶猶豫:“這個……這個……”
“這個什么?”方繼藩一瞪眼:“有什么話直說,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不不不,沒什么,沒什么。”劉瑾很有求生欲的連忙道:“干爺,您好好歇著,孫兒這便回宮復命,聽宮里說,這些日子,干爺有些上火,平時多吃清淡一些,干爺,孫兒走了啊。”
看著劉瑾急急忙忙離開的背影,方繼藩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他突然有些后悔了,這樣搞,呃……陛下會不會來找他算賬?
過了幾日……
方繼藩與朱秀榮穿上朝服,一起入宮了。
今日乃是太后的誕日,作為后輩,自然是少不得前去拜壽。
直入宮苑,至坤寧宮。
清早的時候,張太后去拜了太皇太后,方才和太皇太后一起,移駕至坤寧宮來。
命婦們早已來了,個個花枝招展。
方繼藩和朱秀榮去行過了禮,卻左右不見朱厚照來。
張太后便道:“陛下這幾日,總是神出鬼沒的,許多日子沒來坤寧宮了,今日也是如此,實在太不像話。”
方繼藩就干笑道:“陛下日理萬機,這個時候,我想,他理應在署理國家大事吧,娘娘,這做皇帝……不易啊……”
張太后道:“可本宮還聽人來告狀,說是陛下,又不知多少日子沒上朝了。你是內閣大學士,這個,你也不知道嗎?”
“這……”方繼藩一聳肩:“兒臣,兒臣……”
張太后一揮手道:“皇帝有錯,本宮豈會怪到你的頭上,有錯,那也是本宮的錯,是本宮將他生出來的,你別害怕,怪不到你的頭上。”
正說著,卻有宦官匆匆而來:“娘娘,陛下在外頭搭了戲臺子,請您去聽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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