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影淡然一笑說道:“我只是想進入王府而已,這人擋我去路,還先動手,我讓他長長記性而已。如此便是有違安氏王府的規矩嗎,我想應該不會這么小氣吧。”
“好一個狂妄的小子,這里的人全部都是遵守規矩排隊進入,一個個進行考核篩選。何以你想要提前進入,這難道還不是壞了規矩嗎。”為首的中年男人也并不生氣,反而是感到有些意外,在他們這幾人的威壓之下,寒月影居然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這倒是讓他對寒月影感到一點興趣。
換做是其他人的話,別說這般和他們對話了,如若他們稍微釋放一點靈威,都能夠讓這些選手都嚇的說不出話來,哪里能夠像寒月影這般從容淡定。
聽到男人的話,也是讓寒月影感到有些奇怪了,考核?這些人全部都是來考核的,這個自己但是未曾聽說過。
“我并不知道什么考核,我是接到信件過來的。如若是破壞了規矩的話,那我只能夠說聲抱歉了,不過安氏王府我是一定要進去的。”
畢竟現在寒月影背后還有著寒家,如若貿然得罪了安氏王府的話,也不是一個明智之選,而且安氏王府現在找自己來的目的也不清楚。
至少現在看起來,不是要自己的命,也不是要毀了寒家。如若是能夠讓安氏王府不對寒家動手,那么寒月影也是不枉此行了。
“大人請不要相信他的鬼話,這種來歷不明的人,肯定是對安氏王府圖謀不軌,還是將其抓起來嚴加盤問比較好。”那名宗門弟子見安氏王府的人并未有動手之意也是立刻說道。
“信件?什么信件,拿出來看看。”為首的男人并未理會那人,對著寒月影說道。
寒月影將那信函給拿了出來遞給了那名中年男人。
男人接過信函之后,那原本一直保持著不茍言笑的嚴肅表情,也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立刻是從戰馬上下來,來到了寒月影身邊,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拱手說道:“真是萬分抱歉,公子。剛剛不知您是王府的賓客,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公子原諒。”
周圍的人此時全部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那安氏王府的外門護衛隊長,居然是對寒月影如此畢恭畢敬,這讓他們根本不敢相信。
“如若公子心中還是對我剛剛的無禮有不滿的話,在下叫做蔣臺,公子可以隨時去王府將我的行為匯報,一切處罰我都接受。”
“蔣哥客氣了,我只是收到信件前來王府而已。至于蔣哥剛剛,也是職責所在,我并不認為有什么過錯的地方。安氏王府有你這等忠心的護衛,是安氏王府的福氣。”
“不敢,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我現在能夠進去了嗎?”
“當然,請。”
蔣臺也并未上馬,而是做出了請的手勢,那幾名護衛也是早已經下馬跟在身后。
蔣臺看著那剛剛的宗門弟子,冷聲道:“將這個人給我好好的教訓一頓然后趕走,從此以后不允許來參加王府的任何活動。”
“遵命。”
只聽見那背后傳來大聲的痛苦叫喊聲,不過也是很快的就被淹沒了。
寒月影被蔣臺一直帶著,身后還跟著許多護衛,隊伍也是讓出了一條通道,朝著那安氏王府走去。
那些排著隊伍的人也不知道寒月影究竟是何許人也,但是居然是被安氏王府的護衛一路護送,也猜測的出來身份不一般。
就在那排著長龍的隊伍羨慕的眼光之下,寒月影走進了安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