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寒月影就是一直保持著那平淡如水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一樣,而自己就像是在寒月影手心當中跳舞的小丑一般,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任詠就連面對著實力和自己相當的夏左同的時候,都能夠是毫無懼色,盡顯輕松之意,
但是,如今寒月影的實力感覺深不可測,完全不是任詠可以估計的,這也怪不得那劍玄境巔峰的和寒月影對決陣法之術居然都被逼的變成了瘋子。
現在想想,任詠都是感覺到后怕,和自己交手,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怪物。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任家與你無冤無仇,只要你愿意停手,我愿意將這靈脈至寶與你分享,如何。”
此刻,任詠心中產生了畏懼之心,在寒月影這強勢的威壓之下,已經是開始向著寒月影開起了條件。
寒月影冷然一笑說道:“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這靈脈至寶原本你就不配拿。想必你先祖也想不到他的子孫后代竟然都是這種卑鄙小人,這靈脈至寶自然也就應該能者居之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先祖相救之人的恩情,在這三百年當中已經償還干凈了,不然你以為這靈脈為何三百年都沒有人能夠進入嗎。但是你卻不珍惜,現在恩情已還,這靈脈至寶你已經沒有資格拿了。”
此刻,不僅僅是任詠,就連夏家一行人也是被寒月影的話感到震驚了。
寒月影的這番話就像是見過自己先祖所救的那人一樣,這時他們一想到剛剛寒月影在進入靈脈當中,突然是消失的無隱無蹤了,莫非就是被先祖所救的那個人將寒月影給帶入了靈脈的其他地方嗎?
不過這應該也不可能,當時那人的確是已經死了,不然的話先祖又如何會留下這個遺訓,三百年之后開啟呢。
但是寒月影說的就像是真實看見的一樣,讓人深信不疑。
那么就只有著一種可能,當初的那人可能是用了什么辦法,留下了一道神識在此,方能夠和寒月影相見。
一道神識三百年,那么足以想象那人生前的強大了。
其實任詠他們也猜測的不錯,雖然不是神識,乃是劍靈。
“你...莫非是見過先祖救的那人.......不...不可能!這可是留下來給我們的,憑什么會見你這個外人!”
任詠不敢相信,就算是真的留下一道神識,那么就算是要見,也是見夏家或者任家現在的家主,而不是寒月影這個外人才對。
“我說過了,你這種人渣沒有資格拿到這等寶物,你不配。”
寒月影說罷,一股渾厚之力猛然爆發而出,那無上之威便是從四面八方而來,朝著任詠狠狠的壓了下去。
咚!
一聲沉重的聲音傳出,只見任詠整個人都是跪了下去,所有人都是感到震驚,寒月影的靈威怎么可能將一名劍狂境一重的強者給逼的硬生生的跪在地上,如若不是親眼所見,這根本讓人無法相信。
“...陣...陣法?!”
此刻任詠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竟然是會被寒月影的靈威給壓制,再次看去,卻是驚人的發現在這大殿之上,一個巨大的陣法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之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勻速緩慢的旋轉著,帶著無上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