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朋友看到賬戶所值的價值之后不斷的在從其中謀取價值,甚至因為其價值似乎看中了治病救人的那七十萬。
這可是救命的錢呀,也不知道他朋友想的什么。
但是報警,我怕陳浩根本沒辦法解釋賬戶的來源。
我現在又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有點要被活活氣死的感覺。
能發生的事情大概如下幾件事,要么陳浩的賬戶被他朋友賣了個高價之后將七十萬拿出給其治病。
要么他的朋友拿著賬戶換取更大的利益之后跑路,我真希望第二種不要發生。
此刻我發現陳浩聲音斷的有些倉促,隨后就聽見老人按了床邊的緊急呼叫。
“人忽然就過去了,護士救人呀。”老人大喊道。
護士過來之后人工呼吸和按壓,隨后聽見了搬床的聲音。
我整個人都迷茫了,陳浩不會被他的那個同學氣死吧?
我等待了許久,我甚至開始自責。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似乎提前把陳浩害死了,人各有命這話居然在我腦海中漂浮。
如果沒有我陳浩可能就是在痛苦中慢慢結束生命,但有了我的介入誰能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一個事情。
我也想憎恨,陳浩的那位朋友。
聽著好像是很多很多年的同學,但此刻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我開始自責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開門和推床的聲音。
還有老爺爺此刻說道:“人沒事吧。”
“從半夜到現在都大中午了,總算搶救回來了。”護士說道,聽語氣也是松了一口氣。
而我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既然人已經在了自己身旁。
我打算再次進入夢境。
還是那個熟悉的籃球場,但是球員的臉開始變得面目全非。
踢球時的動作也變得極為畸形,好像隨時會倒下一樣。
我立刻上前攙扶起了陳浩,陳浩也如同癱瘓似的順勢倒下。
“發生什么事情了?”我立刻問道。
“是你,對不起我搞砸了。”陳浩自責的說道。
“什么你就搞砸了,你是不是把賬戶給別人幫你售賣了。你忘記我說了什么嗎?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我立刻質問道。
陳浩哭了,在夢里哭了。
“我想自己去的,到門口就被攔下了。他們不讓我一個人出院,怎么跑都跑不出去。我就想到了他,凱宏。他是我從小學到初中,乃至高中、大學的同校同學。我們應該是死黨中的死黨了,誰知道他拿了賬戶查到內容之后原先是滿心歡喜答應幫我賣掉還錢。但隨后他想著越賣越貴,賣的越貴當然就越需要時間。”陳浩指著眼前的臉部已經完全變形的守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