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女人的身體孕育新的孩子,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
據我所知,當年簽訂其余的冷凍人體。
我做手術之前就已經有超過三千人了,而這里無非三百多人。
我現在才明白,這里應該比我想象的更加大一些。
每個區域內的人的血型應該是相同的,遇到這樣的突發狀況。
就會直接開始強制輸血或者治療,被抽血的男人很快就變得煞白了。
兩個啞巴又開始了操作,一個吊臂從上方緩緩伸出將男人從艙門中抓出扔了出去。
隨后機械部開始刁準艙門調動一格,選了一具新的男性開始繼續給女人輸血。
碎掉的玻璃被掃走,完全回復了原來的樣貌。
我這才明白,為什么相似都死不了。脖子上碩大的傷口,對方都能用不知名的醫療器械治愈。
馬上要死的時候,對方就會用這種方法續命?
那么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個生育場嗎?
此時的我的艙體內也開始閃爍這紅燈,我才明白是我太過虛弱此時也到了極限。
兩個啞巴指向了我這邊,然后取出了機器。
那是一個折疊的梯子,延伸過來搭到了我這邊。
隨后兩個啞巴踩著梯子從對面走向了我這邊,打開了我的艙門。
用抹布擦掉了我玻璃上的痕跡,兩個啞巴對我搖著腦袋。
一根針管插入了我的脖子,隨后延伸到身旁的艙門。
血液開始緩緩回流到我的身體里,我的目光可以看見鮮紅的管道從掛鉤處延伸向身旁另一邊的艙門。
我的意識也開始恢復過來,這一切都太可怕了。
我開始恢復了體力,我明白我要做些什么。
我和對面女人的艙門此時都打開著,兩邊顯然都在輸血。
我看見啞巴們順著梯子爬了過去,想必對面的女人危險程度比我嚴重。
而我開始試著動手,我的手能夠舉起。
我確定著身體的連接處,似乎是背后有什么裝置。
我咬著牙想拔下了脖子上的管子,卻發現針管似乎有著倒鉤無法拔出。
無奈我只能奮力的超前撲騰,那種感覺像是蛹破繭而出成為蝴蝶。
我從艙門內脫力而出,落在了走廊之上。
才看見這里的全貌,我面前的欄桿下面是無底深淵。
深淵的最下面,冒著紅紅的光似乎是巖漿。
墻面上一層一層向下,我們下面就有這同樣一圈關在艙門里的人。
我們似乎是最高的一層,我們的上面則是吊頂有著很多機械結構。
艙門全部斜著四十五度貼在斜面上,所以我們看不見下面的狀況。
然后一排排碼好環繞成一整圈,艙門艙門間有一定間隙。
而間隙稍大的地方就是通路,遠處的兩個啞巴驚慌的看著這邊。
“阿巴,阿巴。”
“阿巴,阿巴。”
兩個啞巴都走上了臺階想要過來我這邊,估計是來抓我了。
此時我吃力的上前發出了我最后的力氣,我推翻了假設在中間的梯子。
兩個啞巴全部掉了下去,而我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