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娃娃的我低著頭,比劃完手勢真的開門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兩個女孩笑著比劃著手勢走了進來,她們在聊天沒在意我。
我能夠看出這些人應該就是坐著把孩子運輸的工作。
我走出去抱著孩子,想要找個通道離開。
可我還沒走多遠,一束紅光掃過我的頭頂隨后是男人大喊道:“阿巴阿巴。”
我轉頭嗎,男人轉身沖我比劃著手語。
我看著男人手里發展紅光束的手電,那個應該不是槍。
我聽不懂意思但無奈的走了過去,我知道我被看見了肯定無法離開。
男人從我懷里報過了孩子隨后指了指隨后指了指房間內隨后帶孩子進入了大巴車。
就算看不懂也知道對方是想讓我進去,隨后身旁就是腳步聲。
又一個女孩子走了進去,對方應該是讓我不停的取孩子出來。
而這個男人應該是把我當成了同事,我看見身旁也有同樣的人進入里面取孩子。
同事的數量應該不少所以對方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我有問題。
無奈我只能開始幫忙,將自己偽裝成搬運的人。
我仔細的觀察著,搬運的幾乎都是女孩子。
可能女孩子都溫柔一些吧,可這個世界明明有女人為什么還需要讓女人進行這樣的生育?
忙活了許久,似乎是結束了。
我跟在一位位女孩子身后,我們進入了大巴內。
這個大巴就是之前存放孩子的,我看著身旁的女孩子在灌裝奶粉一樣的東西喂養。
而我則低著頭回避對方開始做著同樣的動作沖奶,在場的女孩子很多我開始埋頭學著他們干事情。
身旁的一位女孩觸碰了我的胳膊:“阿巴,阿巴?”
我無奈的抬起頭,女孩做了一堆手勢。
我沒學過手語,而且就算學過也不一定是她們這個年代的。
我只能尷尬的笑著,然后低頭繼續忙我自己的事情。
我的余光看見這個女孩,能看見她眼神中帶著不解和不安。
那個女孩開始看向整個汽車內,似乎在尋找什么人。
如果說男人是司機的話,對我們這些女孩子不太理解。
那么現在的女孩肯定是在找那個失蹤的人,我也明白一個事情。
對方如果發現真的少了一個人,很有可能會跟司機說。
而我的下場,可能就是被抓回去。
我看著女人還在尋找思考著要不要先下手為強,還是假裝不知道繼續演下去。
而我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顯然看到了更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巴車離開了火山面前是一個帶有科技感的城市,但不管這個城市如何。
整個城市行走在路上的人用手勢聊天,還是墻上的招牌都是一個個手勢。
這些手勢從左至右應該就代表了文字,也就是意味這些不會說話的人才是現代人。
而我們這些被冰凍了那么久的人,活過來之后就只能成為生育機器。
“阿巴巴巴。”那位之前找我說話的女孩此時有些激動。
她似乎認出了一整個大巴里就我是陌生的面貌,而且她們的一個同伴失蹤了。
場面顯然一度尷尬,整個大巴內的其他孩子都已經停止了喂奶看向了這邊。
女人轉過身,開始對著自己的同伴做出相同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