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一開門一關,我看著蘇月、蘇月看著我。
“你什么時候當醫生的?我怎么記得你大學的時候不是醫學系啊?”蘇月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知道瞞不住了,這玩意怎么瞞啊?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大家都自報過家門,自己當時就知道蘇月學醫了。
無奈的我一把抓住蘇月跑出了房間,離開了病人。
撲通一下給蘇月跪下來。
蘇月愣了幾秒詢問道;“什么狀況啊?”
“我沒學醫,我不懂任何醫術。但是我如果不裝我會學醫,那么我就會被你們老大咔嚓。”我連忙解釋道。
“你說趙磊哥啊,他人很好的。但是你這樣裝醫生不好,我們這里有三個病患。你這樣會耽誤治療的,我幫你去把事情說清楚吧。你和我是同學,我想他不會為難你的。”蘇月說著轉身就打算離開。
我一把拉住了蘇月,腦海里一陣翻騰解釋道:“我有一個朋友,叫大海。他的命在醫院那幫人手里,我來就是因為醫院和超市不信任。如果我能在這里活著回去,醫院那些人就不會為難大海。否則你說的趙磊只要找了醫院麻煩。大海和我未來都會兇多吉少,畢竟接納你的趙磊哥沒有接納我們。”
我死死的拉住蘇月,此時一推車的藥品被兩個壯漢推了過來。
我此時還跪倒在地上蘇月就在我的面前。
“小月這是怎么了?”兩位壯漢中的一位詢問道。
蘇月愣了兩秒俯下身子:“這里太黑了,我們的路橋醫生沒看見路摔倒了。幫我一把扶他起來,好嗎?”
兩位壯漢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推車,一前一后將我扶了起來。
“是的,這里本來就是走廊沒有光。”
“我們想著這樣的地方比較適合病人修養。”
“要不這樣,給我們半個小時。我們給你按一個感應燈在這里吧?”
“話說醫生,這些藥放哪里?”
我指著一旁:“先放這里就好了,謝謝。”
我這句謝謝并不是對著兩位壯漢說的,而是對著面前的蘇月。
蘇月此時一臉的愁容,但還是拉著我進了房間。
關上門眼前的四張病床上有三個人。
蘇月此時開口道:“現在起,你聽我的。裝醫生你一個人天方夜譚,但我幫你或許還有機會。但我清楚,如果瞞不住了我會跟趙磊哥說出真相。”
我點著腦袋,自然是感激涕零。
蘇月此時解釋道:“四個病床分別是四個人,傷勢最輕的是老白。他比較慘被太陽照到了腳,截肢,現在拄著拐杖只有晚上會進來睡覺。這個人我來處理就是了,沒問題的。”
我點著腦袋:“另外三位呢?”
蘇月此時指著另外兩個床:“小青自己說自己胃癌晚期,我們需要一些Morphine、Pethidine。讓他走的時候沒那么痛苦。他是治不好的,等著就好了。”
此時我才知道,這些違禁品原來不是用來給大佬們吸食。而是真的為了治病,那么說這個趙磊真的是好人?
我點著腦袋:“運來是這樣。”
“李翔的話問題不大,搬貨的時候被壓倒了手。我們試著將其固定好了,這個我也能解決。最關鍵是里面的人,我沒有辦法。”蘇月指向了房間內的隔間。
那是房間內用塑料隔板擋住的,上方還有一層白紗。
我推開了擋板,里面有一盞小燈。這里還有專門的透風系統,里面的居然是一個大肚子女人。
女人笑著看著路橋:“我叫朱曉雨,三十八周了。我聽到趙磊說的了,有你我安心多了。”
蘇月看著我,一臉為難的樣子:“這就是你的終極難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