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可以通過面向看出鄧健的能力,還是純粹通過鄧健逗弄自己?
綜合現在的情形,似乎后者可能性比較大。
再說這樣一個小人物,也沒放在眼里。
于是微笑對寧澤說道:“王爺,咱們還有正事要談,沒必要在此浪費時間。宴席已經準備妥當,還請移步!”
“對、對!正事要緊。”寧澤哈哈一笑,伸手在鄧健肩膀重重拍了三下,“可惜啊可惜!”
然后轉身,跟著司馬法往官署方向走去。
鄧健一臉懵逼,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
感覺到周圍同僚,甚至隨著寧澤離開時太守看向自己的眼神,心說這是什么無妄之災啊!我都不是自愿過來,偏偏遇上這樣的事情。
又不是我主動跟丹陽王寧澤搭話,你們用這種眼神瞪我干什么?
那個丹陽王寧澤也是,我跟你認識么?你就當面說這些話!十年只混個軍侯官職,是人都知道有問題,用得著你來說?
我也是傻,剛才干嘛老實回答?平白惹惱上司。
可是那種情況下,好像也沒辦法不回答……
鄧健有委屈嗎?
當然有!
否則的話寧澤不會挑他。
之所以被挑中,主要因為他的忠誠度很低,同時武力屬性、統率都還不錯,全都達到80以上。
忠誠度低就表示他對當前效忠的勢力不滿,是容易被籠絡招攬的對象。
且不說鄧健悶悶不樂,被同僚們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心中煩躁。
寧澤跟著司馬法及梁國文武官員進入官署,在客席臨近司馬法的主位入座。
文武官員也都各自入席,酒宴早已安排妥當,歌舞進入大廳開始表演。
司馬法端起酒杯,對寧澤微笑說道:“王爺作為使者親自前來,足見誠意!在下也該一盡地主之誼,來!請滿飲此杯!”
寧澤看一眼面前的酒壺,微笑搖頭:“孤從不飲酒,不置可否換上茶水?”
“身為男子,豈有不飲酒之說?”司馬法哈哈笑道,“犬子年幼尚能豪飲,王爺莫非不及一小兒?”
喲!原來在這里等著呢?寧澤瞄了司馬法一眼,對方掌握自己那么多情報,怎么可能對自己從來不喝酒這點毫不知情?
恐怕是故意的。
而且司馬法拿他自己兒子說事,說自己不如一個孩子,這是故意激將。
有來有往嘛!
寧澤可以拿言喻擠兌司馬法,司馬法當然能夠還以顏色。
周圍都是梁國官員,看到這幕自然心情舒暢,等著寧澤回應。
寧澤想了一下,既然你們不給我換,還拿這個揶揄我,那我也不能順著你們,叫你們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