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伸手將酒杯酒壺端起,右手遮擋上去。
瞬間將酒壺收入名品攜帶欄,并從名品攜帶欄取出一壺名貴茶水,將其倒入杯中。
現場所有梁國官員,包括司馬法在內都只看到寧澤拿起酒壺,然后突然將其變成茶壺,倒出一杯清茶,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本想擠兌擠兌他,誰料人家直接將酒變成茶水。
司馬法眼睛微微瞇起:“王爺神通廣大,只是男人不喝酒,說不過去啊!”
“此言謬矣!”寧澤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露出愜意表情,“飲酒可增豪情、飲茶能添氣韻。孤乃文人,獨喜品茶,有何不可?”
去你的文人!能在單挑情況下打敗唐牛,有你這樣的文人嗎?司馬法與現場梁國文武官員心里都是同樣想法。
嘴上沒能占到便宜,司馬法便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讓寧澤以茶代酒,雙方欣賞歌舞。
期間也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就是很普通的宴會。
驛站那邊也已派人送去酒菜,招待寧澤的妻子以及五百火槍兵。
一直到宴會尾聲,大家都吃喝差不多了,歌舞撤去,進入正題。
“王爺,這場宴席可還滿意?”司馬法開口問道。
寧澤微笑點頭:“貴方盛情款待,孤十分滿意!”
“滿意就好!”司馬法道,“酒足飯飽,咱們也該談談正事。”
“好,那就談正事!”寧澤點頭。
“王爺率兵前來,圖謀我國密州之地,恰逢玄教百年慶典,方才罷兵后撤。只是王爺兵馬依舊在邊境虎視眈眈,并無誠意!”司馬法道。
寧澤聞言笑道:“據孤所知,貴軍后撤距離與我軍想比,還差了一截!這話不應該反過來,請貴軍繼續后撤?”
“王爺此言差矣!”司馬法道,“貴軍領兵來攻,我軍乃是守勢。何況我軍在己方境內,焉能一退再退?”
“說得好像我軍不在己方境內一樣!”寧澤回答,“我軍早已退回元州邊境,并未留在密州。再者,前應后果必須搞清楚。若非貴方展開劫掠戰術危及我國邊境,我方何必增兵?說到底,也非我方主動,而是貴軍的劫掠戰術,逼得我方不得不做出應對!”
“劫掠戰術乃是學自王爺!”司馬法瞇眼說道,“我方也是無可奈何。”
“那不一樣!孤是應對貴方攻勢時才是用該戰術。貴方可是直接襲擾我國多處邊境。”
兩人唇槍舌劍,就這個問題爭論許久。
最終司馬法道:“糾結于這點,似乎永遠達不到一個結果,在討論下去,或許都能推到幽帝在位期間!不如談點實質性的內容!”
“所謂實質性的內容指的是……?”
“既然是雙方協商談判,當然得各有取舍。”司馬法道,“為了確保玄教百年慶典不出意外,你我雙方各自再往后撤出三十里地。”
“各撤三十里?”寧澤捏著下巴想了想,“沒必要吧!如今這個距離,只要任何一方沒有故意推進,基本打不起來。這樣,干脆各退五里。”
“五里太少!”
“廢話!你們后撤五里反正什么都沒有,我們再往后撤就等于放棄幾個偏僻村莊,那些百姓誰來保護?”寧澤翻個白眼,“互相后撤五里,要么干脆都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