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話不能這么說吧,你是練武之人,你們家肯定有很多要治療傷勢的藥酒的。可是我家沒有啊,要是有個跌打損傷,難道我還跑幾十里地找你擦藥酒啊。”
“所以呀為了兄弟的健康,這一壇子藥酒還得請你忍痛割愛呀,我拿回去防備著,要是受點傷呢,我自己擦一擦不就好了嗎?也不麻煩你了。”
王凱表情怪異的看著賈薔忍不住笑著問道。
“你小子真是屬貔貅的啊,看到什么好東西都想往自己家弄,你知道這一壇子要有多少錢啊?你就趕開牙。”
這一句話到時候把賈薔給弄愣了,回過神來之后,看著王凱不明所以的問道。
“難道這一壇子藥酒很貴嗎?”
“當然很貴了,虎骨,鷹爪的價格咱們就不說了,你知道那半壇子紅花值多少錢?我這一壇子藥酒啊,保守估計800兩銀子,你要就把錢放這兒不要拉倒。”
這一下子賈薔可不干了,指著王凱的鼻子跳著腳的罵。
“王凱,你別給臉不要臉啊,我這是怎么傷的?還不是你兒子打的。要你一壇子藥酒怎么啦?你還跟我算錢呀,告訴你沒門兒,一壇子藥酒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嘿,你小子還敢跟我耍無賴啊,我就不給你,你能怎么樣?”
“你要是不給我,我就去找花嫂子告狀,就說你讓你兒子打我。”
這一句話可是掐到了王凱的軟肋上,看到王凱尷尬的折磨自己的鼻子,賈薔就很好笑,勝利者是的拍一個王凱的肩膀,冷笑著說道。
“哥哥,別說兄弟當眾戳穿你的底細,我就不相信這一壇子藥酒就是你唯一的珍藏。”
這一句話說到點子上了,王凱是常年練武之人家,里面有錢了之后他就會派人四處搜刮各種各樣的陳年藥酒,用在家里面男孩子練武身上受到的傷害。
練武之人要是不常被要有練武的時候,受到一些跌打損傷藥,是常年不得到好的醫治,會留下暗傷的,到時候胳膊腿都不好使了你還打什么人?
賈薔說的沒錯,這一壇子的藥酒,王凱的確是花了不少錢,但是大家別忘了這一壇子藥酒,這是王凱重大藥缸里面分出來的。
他說的這些藥酒里面泡住的頂級教材,虎骨,鷹爪,紅花都有,但都泡在大酒缸里面。到了二三十年,開封之后被王凱分裝在十幾個壇子里面。
像這樣的頂級藥酒王凱家的地下室有上百壇子之多,各種各樣的都有,有比這好的,也有比這個差的,區別就在于年份藥材的種類和治療傷的位置不一樣。
看到賈薔點中了要害位置,王凱也不好再騙下去了,也只能尷尬的說道。
“行,行,行,給你,但是就只有這一壇子啊多了可沒有。”
賈薔一聽這話,心里美著呢隨口回了一句。
“我又不是上戰場去打仗,要那么多藥酒干嘛要你一彈的藥都只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而已,給都給了哪來的那么多話?”
“嘿!你這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可反悔了。”
“反悔,你也要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