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雪非常配合的將劍往前一送,劍尖頂在胡停的喉嚨處,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不,我絕對不敢!”胡停驚慌的叫道,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說道:“那一日你們離開,很多長老不忿,但又不是你們的對手,于是,家主去了城主府告狀,也不知為什么,回來就讓我們監視。”
云帆眉頭微微一皺,暗忖:“果然不出所料,加上城主府管家的弟弟成南行此人的行為,可以斷定綁架舞的人和城主府關系密切。然而,雪她們在此已有三年,和城主府一直河水不犯井水,城主府突然出手,定是有人指使。哼,能指使城主府的人不多,最大的可能就是一直追殺雪她們的靈家。”
雪自然明白這些道理,聽了胡停的話,神色一寒,將巨劍往身后一背,轉身而去。
她沒有殺胡停,而是要胡停去向幕后之人報告,雪定然找上門去。
云帆知道雪的想法,自然不會去殺胡停,轉身跟在雪的身后。不過,當他走到街角拐角的時候,忽然回頭向胡停喝道:“告訴他們,云帆定然前往。”
雪聽到后心中一動,不過,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便又低頭默默的尋找劫留下的記號。
很快,兩人順著記號來到一座荒廢的院子里面,劫就在那里,地上還躺著一人,細看之下,正是角斗場管事、城主府管家成東來的弟弟成南行。
成南行身上血跡斑斑,傷痕累累,顯然受到了劫的折磨。
而劫似乎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沒有繼續審問成南行,只是在一旁靜靜的休息,或者說等待,等待雪和云帆的到來。
“來了?”劫平靜的說道,似乎早就知道雪和云帆會隨著記號跟來。
雪點了點頭。
云帆觀察了一下四周,笑問道:“選的好地方。”
“我身體有傷,不便將他移來移去,只好等他來到這個無人之地后再動手!”劫淡淡的說道。
但成南行聞言卻恐懼的看著劫,那眼神的意思好像在說,你那里是身體有傷之人。。。
“問出什么了?”云帆問道。
劫猛地一腳踢在成南行的肋骨上,疼得成南行裂開嘴后,喝道:“將剛才告訴我的再說一遍,膽敢有不一樣或者隱瞞的地方,我當場廢了你。”
成南行忍著劇痛,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大約一個月前,兩位貴客拜訪了城主府。不過,城主不在,由管家成東來負責接待,而成南行也就是在當天晚上他們觀看角斗會的時候結識了他們。
那次角斗會上,兩位貴客看到了雪,不知為何,竟激動萬分,導致本想進獵獸林的他們改變了主意,臨時決定在城主府住下。
而且,他們還要求成東來去查探雪和一位名叫劫的家伙。
幾天后,一個小插曲發生了,舞失蹤了,而雪也因此進了獵獸林幾天。這本來不是大事,但這兩人卻因此而坐立不安,直到雪和舞回來,他們才定下心來。
然而,十五天前,雪又將邀請函留在角斗場,這再次刺激到他們的神經。
他們害怕雪離開,竟綁了舞,利用舞把雪和劫留在了獸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