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卻不屑的看著閆明,問道:“不介紹你的同伴嗎?”
“這位我也想起來了!”陳元脈不待閆明回話,指著其中一位長著三角眼卻清秀如女子的家伙說道:“他應該就是何云清,有著凝神境后期修為的太監!”
“太監?”云帆聞言倒是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
“不錯,太監!”陳元脈嘲笑道:“他是赫連青蓮的擁躉,自赫連青蓮成為皇后,他就自宮并進入魔宮,以太監的身份長伴赫連青蓮身邊。如今,真是越長越清秀,我都認不出來了。”
“哦!”云帆看了何云清幾眼,笑道:“還是位癡心的護花使者!”
“哼!”何云清被兩人調侃,卻不發怒,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其余兩人呢?”云帆又問道。
“不用一個個問那么麻煩,我來告訴你吧。”獨孤名興指著身邊一位瘦小的男子說道:“他叫馬炎。”又指著唯一的一位女子說道:“她叫陸英,他們是一對夫妻。”
“夫妻傭兵!”陳元脈嘆道,看到云帆詢問的目光,又解釋道:“他們也是傭兵,只不過不常接任務,而是作為獨孤家的客卿常年待在獨孤府邸之中,修為都達到了凝神境中期!”
云帆點了點頭,說道:“一位獨孤家長老,一位皇后擁躉,一位被譽為活閻王的殺手,兩位常駐獨孤家的傭兵。五人中三人來自獨孤家,一人和獨孤家有關系,不錯,不錯!”
“是不錯,三位凝神境后期,兩位凝神境中期,實力非常不錯!”陳元脈苦笑道:“你走吧,不要留下送死。”
他施展血魔咒后,已無法再聚元氣,不在床上躺上三年五載,再修煉三年五載是不可能恢復修為的了。現在的他已沒有了還手之力,而云帆更不可能打得過這五人,因此,他不希望云帆留下送死。
但,他不知道,云帆剛才詢問的目的并不是要知道這五人的實力,而是要確認他們的身份,他要從他們的身份中推斷獨孤家到底是不是月宗長老口中會轉變立場的家族。
而更重要的是,他們是不是月宗長老派來的人。
如果是的話,這金鑰匙本就是給他們的,根本不用打這一場,直接給他們帶回去就是。
從剛才收到的信息中,云帆知道,這五人有四人和獨孤家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而月宗并不忌諱他們知道金鑰匙的存在,說明他們就算不是真正的月宗弟子,也一定是月宗的外圍人員。
由此,可以斷定獨孤家是月宗的一個聚集點,也就是月宗長老口中那個可以轉變立場的家族。
將金鑰匙交給他們帶回去也未嘗不可,只是,這里面存在著一個變數,那就是赫連皇后的擁躉何云清。他既然是皇后的擁躉,必然是靈陽的堅定支持者,又怎么可能轉而支持靈劫呢。
就算有月宗長老的命令,以他為了皇后而自宮的執著,只怕也不會聽從。
這樣的話,他們是不是月宗長老派來的人就值得懷疑了,將金鑰匙交給他們,他們會不會認賬?也許,他們只是在何云清的唆使下跑來阻止云帆和月宗長老完成交易的也說不定。
不行,必須親自將金鑰匙交給月宗長老,如今,先將金鑰匙拿到手再說。
想到這里,他對陳元脈說道:“我來的目的是取金鑰匙,沒有到手,如何能走?”
“它就在我身上,你要嗎?”陳元脈凝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