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于鳳舞將建構傳送陣的一切事宜詳細告訴封玲兒后,又將所需的材料分配好,兩人這才開始了傳送陣的建構。
以這種方式離開天雷峰,于鳳舞和封玲兒都不會有任何風險。
因此,云帆不但不再拒絕,更打起十二分精神,凝視著虛空中的法三境修士們,為兩人護法。
經過計算,徐一舟他們都認為云帆絕無突圍的可能,除非出現奇跡,否則,必然要死在天雷峰上。
因此,他們的精神也稍微松弛了下來,不再密切的關注云帆他們,只是偶然掃視一下天雷峰,看到三人沒什么動作,就將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聊起了天。
“等這小子死后,封玲兒和那位藍衣女子該如何處理。”呂真問道。
芩子丹眉頭一皺,說道:“玲兒愿意留就讓她留下,不愿留就讓她走。至于那位藍衣女子,也是闖山門之人,辱我宗門,不可放過。”
“依你!”徐一舟聽了妻子的話,笑瞇瞇的應道。
呂真知道芩子丹愛才,不忍殺封玲兒,聳了聳肩,不再多言,轉身看了看天雷峰。
忽然,他笑道:“他們已如熱鍋上的螞蟻。”
芩子丹和徐一舟聞言看去,發現除云帆矗在那里,看著他們外,封玲兒和藍衣少女已經在來回踱步,真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安靜不下來。
兩人也笑了,徐一舟說道:“我算了下,云帆已經崩裂二百八十三個穴道,只剩七十八個穴道,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在那里,他們自然著急了。”
“是嗎?”呂真無聊的應道:“我來數數看!”
話音落下,他也開始數著云帆身上崩裂的穴道,雖然他知道徐一舟的數字是對的。但,無聊的他,又無聊的數了起來。
只是,他不知道,他們這偶然注視的目光卻讓云帆緊張了起來。云帆凝視著他們,低聲向于鳳舞和封玲兒說道:“他們看過來了,不知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不要管他,只要他們不動手,我們按計劃行事。”封玲兒應道。
原來,她和于鳳舞正偷偷將一些陣錐、陣旗等陣法零件插入地下。而為了掩飾她們的企圖,裝作著急的樣子,來回踱步。
一邊走,一邊偷偷觀察虛空,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就隱蔽的將陣旗、陣錐之類的物件放在準確的位置上,讓它沒入地下。
當然,整個過程只是在躲避三位本法境修士的目光而已,至于其他幾十位識海境修士,她們顧不得那么多,要發現就發現好了。
不過,‘陣道’一途除星月宗外,恒天大陸無人精通,而于鳳舞又是星月宗的佼佼者,是以才能夠憑借陣法用料和位置布下另一座同宗同源的傳送陣。
其余人根本不敢想象會有這種操作,是以,就算偶然有人看到她們在玩弄陣旗之類的物件,也只當她們是在做一些防御措施,根本想不到她們會用來逃跑。
而且,這些識海境修士認為,三位大長老豈會看不穿她們的手腳,大長老沒有動作,自然是不在意,想必也就是一些無意義的作為,大家又何必多此一舉告訴大長老呢?
因此,就算看到什么,也沒有人向徐一舟他們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