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騎著大白馬與羅槐在大街上慢悠走著,這天色尚早,那是靜得連馬慢走的滴踏聲都能聽到。
“老弟,你看那邊。”
云貫順著羅槐指的方向望去,是看到了橋對岸的醉霄樓。
這對岸可就是煙柳之地,以往云貫倒是常來“尋花問柳”,當然只是圖好玩,真要說什么動情那是沒有的。
“羅哥,那醉霄樓怎么了嗎?”
“醉霄樓是阮家的吧。”
“就是那被咱一刀砍了的阮廷玉他們家?”云貫雖然在六扇門,但是這上任以來親自動手砍的人只有那阮廷玉,因此印象相當深刻。
“老弟,咱再打個賭?”羅槐是笑道。
“可別,與哥哥你打賭,咱就沒贏過。”云貫想起上一次打賭,還是在趙家。
說是讓他當面敢不敢“羞辱”趙家女婿,但誰知,這趙家女婿居然是方兄弟……
“誒,你且聽聽賭什么。”羅槐是笑得有些機賊。“我賭這不出一月,這醉霄樓就得關門。”
云貫聽了卻是一愣,再看對岸時常有人進出的醉霄樓,卻是搖頭。
“這怎么看都不可能呀羅哥。醉霄樓我也去過,那地方可還有個小樓閣,叫客似云來閣,那人多的……”
云貫此時突然閉口不語,那就像是突然醒悟了。
他此時覺得自己有個誤區,那就是這羅哥突然這么說起來,卻是怎么都事有不對。
但是哪里不對,他又琢磨不出。
“不賭,不賭。”云貫像是給自己提醒一般,便是嘟囔了兩遍。
至于羅槐聽了,卻是一愣,是沒想到這云老弟學聰明了。
“那換個賭法,我賭他一個月還沒折行吧。”羅槐見這老弟難得聰明一次,便是想讓讓他,讓他贏一回。
但此時云貫聽到這里卻是突然警覺,眼珠子轉溜了一圈,卻是突然一拍腦子。
“哈哈哈,羅哥,我想到了。這阮廷玉是死在醉仙坊,那么這方兄弟和小樓兄弟開的酒樓勢必要與這醉霄樓一爭高低,而方兄弟這人詭計多端,肯定能贏,咱說的對吧。”
羅槐聽了那是笑著拍掌。
莫非這智商還能占領高地了?
“但是你這么刻意與我說,那肯定是知道我會這么想,便是以退為進,說了這么個提案。那么羅哥你現在突然變了,那么說明這醉霄樓肯定折不了!所以我賭它折不了!哈哈哈哈!”
羅槐聽到自己這云老弟一通分析,那是眨巴了下眼睛。
確實,這智商短暫占領高地了,但很明顯立馬又是一路滑到低谷去了。
“老弟,你可真的是鬼才呀!”羅槐不禁感慨一句。
“哈哈哈哈羅哥,就算你這么夸我,我也不會高興的啦!”云貫這樣子倒是真高興,頗有幾分小朋友被認同的感覺。
羅槐真的不知該說什么好,他這有意讓一次,這云老弟愣是自己給拒絕了。
要是方戟來打個比喻,那就是明擺著給你送分送人頭,這家伙居然還自己點了投降基地炸了。
這便是大魏的后浪代表,云氏家族的繼承人嗎?愛了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