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剛剛有拍白無常的肩膀吧。然后他就動不得了。”羅槐此時卻是一笑。“你這手夾縫里藏著針,以為我不知情?”
這個姓謝的帶他來這里自然是沒好事,羅槐一早就清楚。
畢竟說實在的,這謝神醫雖然每次對他都像是笑臉相迎,但是羅槐卻是感覺不到一絲熱情。換言之他這么做是有目的的,只是他嚴重高估了自己的演技。
“謝神醫,你不如不要笑。畢竟你笑起來讓我覺得很假。”
羅槐的話卻是反而讓這監牢里的人一愣,卻是大笑出聲:“小子,你很對我脾氣,不錯不錯?”
這謝神醫終于是沒笑了,臉上帶著一絲扭曲,那樣子分明是惱羞成怒被羅槐整破防了。
其實壓根不用白狼提醒謝神醫有問題,羅槐一早就留了心眼。
此時這謝神醫頗有幾分窮圖匕現,是一步一步靠近羅槐。
“神醫,我敬重你是沈夏師叔才叫你一聲神醫,你一個老前輩這樣為難小的,不合適吧。”羅槐此時是笑了聲。
“你說這么多沒用,乖乖吃我一針,我便還是你前輩。”
眼見著被逼到墻角,羅槐的臉色倒是帶著絕望。這謝神醫終于是露出猙獰的笑容,揮起手上的針是刺向羅槐。
但是就在他刺上去時,反倒是看到羅槐眼里帶著狡黠,而后羅槐手上竟是多了把匕首,分明是捅了這謝神醫一刀。
這謝神醫吃痛倒下,羅槐自然是上前把這謝神醫的藥箱踢開。
“你……你怎么沒事……”
羅槐此時笑了一聲,掀起自己外面的衣服,里面分明是穿著奇怪的金色軟甲。
“有一點點你說對了,我和谷主確實關系不錯,谷主是把她貼身的軟甲送我了。”
羅槐對于這件軟甲有些印象,昨日里溫存之際,分明見谷如蘭脫下過,所以當谷如蘭給羅槐這件軟甲時下意識聞了聞,是讓這谷如蘭羞怒地拿起劍架在他脖子上。
這里面的人顯然沒想到羅槐會“反殺”,先是一愣,隨即是拍手稱快。
“姓謝的,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倒是真真大,隨即反而卻像是笑到被口水噎了,咳嗽幾聲。
羅槐隨即翻這謝神醫的藥箱,羅槐說實話對這“迷藥”還算有些見地,一眼就認出了一種常見的“迷藥”,是立馬撬開這謝神醫的嘴,灌了幾口。
不過心里放心不下,還是多灌了幾口,而后拿起謝神醫的酒壺給他送藥送進去。
羅槐看著謝神醫腹部的傷口,原本想視而不見,不過尚存良知。算是翻出剛剛這謝神醫發的外傷藥給敷了上去。
羅槐自然不管這謝神醫會怎樣,畢竟他常聽方老弟說起過,這受了外傷的傷口需要消毒。不過這謝神醫明顯想害他,羅槐哪里管這么多,上了藥死不死全看他造化了。
羅槐拍了拍手,看了眼監牢的人,兩人是四目相望,呆呆看了幾秒,有些好笑。
而后羅槐話也不說,調頭就要走,當然這是“欲擒故縱”,現在他占據主動,其實對于這關押的是誰,羅槐心里還是很想知道的。
“喂!小子!你怎么就走了!”
“我不走還留在這里做什么?”羅槐卻是笑了聲,此時知道這人上套,便是饒有趣味看著他。
“嗨,這姓謝的與你有仇,我也與這姓謝的有仇。我們就是朋友了,你覺得呢?不如放我出去。”
羅槐聽了,對于這邏輯倒是想笑,不過這家伙確實說得有一些道理。